,什么话都说,他们平时相处时,沉默的时间更多。 “爸。” 刚喊一声,岑峥年就咳嗽起来,他赶紧把碗递给蒋胜男,身子趴在床上咳,嗓子痒得不行。 蒋胜男见过岑峥年这样的症状很多次了,马上把桌子上的温水递过去,岑峥年小口小口喝着,去压嗓子里的痒意。 一杯水喝完,才慢慢不咳嗽。 岑父眼里露出担心:“你的病有些严重了。一直这样咳嗽吗?” 岑峥年还没说话,他手上立马被蒋胜男塞过来鸡汤,让他继续喝。 蒋胜男看向岑父说:“医生说咳嗽正常的,肺炎没有几天好不了。” 岑父伸手拍拍岑峥年的肩膀:“好好养病,工作的事先放一放。和初夏说了吗?” 岑峥年:“没有。不用和她说。” 蒋胜男:“和初夏说不是让她担心吗,她也过不来这里。儿子这里有我照顾,就没和她说,她带着安安本来就不容易。” 岑父一想也是。 岑峥年的病在医院足足一周才好,还有点轻微的咳嗽,不过不严重了,吃点药慢慢会好。 出院的时候,医生反复叮嘱:“不能劳累,劳累容易反复,还有可能继续病。回去后继续修养,你身体现在比较虚弱。” 蒋胜男不想岑峥年这么快回基地,和他走出医院说:“峥年,不然你在家住几天再去工作。医生都说了,你现在不能劳累,你去了基地也不能工作太久,不如多休息休息。” 她没办法强迫岑峥年和她一起回家里,只能用商量的语气问他。 “妈,咳咳。”一阵冷风出来,岑峥年咳了两声说:“工作耽误很多了,我得回去。等有时间我再回家。” 蒋胜男叹口气,还是不放心:“你回基地可以,但是一定不能熬夜工作,也不能累着自己,医生的话不能不听。你就是不想我和你爸,你也想想初夏和安安,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 岑峥年点头:“嗯,我记得了。” 岑峥年刚要走,蒋胜男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忙叫住他:“峥年,快过年了,你问过初夏没,今年她还是在梁州过年吗?” 岑峥年愣了下神,明白过来蒋胜男的意思,摇头:“我没有问。她……我不知道她的想法。” 蒋胜男:“那你打电话问问?” 面对母亲眼里的期待,岑峥年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拒绝的话,“嗯”了一声。 甘州的天实在是冷,岑峥年坐着车回基地时,路上的雪都冻成了冰,车开得小心翼翼。 他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土黄色,想起蒋胜男的话,陷入了沉思。 初夏会不会想来甘州过年呢? 甘州距离梁州那么远,她还带着安安,厂里不一定会给她假期,她应该不会想来。 可是岑峥年想起自己回家时和初夏安安相处的情景,嘴角浮现一丝笑容,手在上衣口袋里摸了摸,那里有全家福照片。 他想初夏和安安了,心里忍不住升起一点希望。 岑峥年到了基地,领导看到他还有点心惊:“峥年啊,你可得注意身体啊,你在项目里的地位很重要。我打电话问医生了,你回来也得好好养一段时间,工作你先不急,先养好身体啊。” 岑峥年:“好。”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看时间,正好已经中午了,初夏应该在家,他拨通了家属院小卖部的电话。 等着电话的时候,岑峥年心里忍不住忐忑,一直在想怎么和初夏开口说过年的事情。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