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已经因为身体开始腐败而粘连退化,说起话来很不利落……而且,他发出的竟然是个男声。 这个分身竟然是个被主体杀死打扮成这样的男人。 “带我去找你的主人。”沈浮声音清脆地说道,而后又慢吞吞地补上一句,“我现在是在威胁你。” 话毕,沈浮将本就顶在红衣男人胸膛上的伞尖用力压了压。 沈浮在第一次看到这只怪谈的短文时就推测出对方的杀人机制应该与雨伞和路灯有关,路灯灯光属于范围限制,雨伞……则是杀人的凶器。 因此,沈浮在还没想到说什麽时便站在路灯照射范围外,想好后又第一时间剥夺了对方手里的凶器。 事情发展果然和他猜测的相差无几,被剥夺了红伞的红衣男人果然再无反抗之力,只能在脸色铁青表情变换几番后不甘地伸出浮肿发白的手抓住伞尖。 下一刻,连绵的雨幕下的空间变得扭曲起来,沈浮与红衣男人在闪烁一下后,同时消失在了这个雨夜里。 不远处,有个醉酒的路人揉了揉眼,暗道自己还真是喝醉了,否则怎麽会看见两个人凭空消失,浑然不知今天若是沈浮不在这里,他再往前走几步小命就要交代了。 “不,不喝了……真是大晚上的活见鬼。”酒鬼嘟囔了一声,歪歪斜斜朝家走。 不知何处的某一盏路灯之下,细雨连绵如丝坠落,象是一张密密匝匝的网。 一个较红衣男人稍矮一些的红衣女人撑着红伞站在那里,它早已提前感受到分身的异样,这会儿阴冷的视线直直朝着忽然出现的沈浮望过来。 它手中的红伞比起沈浮抢来的还要浓艳不少,血液沿着伞骨滴滴答答往下淌,仿佛永远都流不尽似的。 “你想见我?异能者?”红衣女人咧开嘴角,露出夹杂着猩红血肉的锋利牙齿。 它自觉自己是地级怪谈,区区一个普通的异能者,并不放在眼里。 至于分身会被对方制住,纯粹是因为它蠢,等它解决了这个异能者,势必要把这分身吃了祭五脏庙。 沈浮有一点洁癖,看到红衣女人一张嘴就浑身难受,仿佛有小虫在爬,也就不想多说废话周旋,径直跑上前去。 他这一走近,红衣女人才发现他身上还穿着雨衣戴着浴帽,模样颇有点滑稽:“……” 这个异能者的脑子好像有点问题,红衣女人笃定地想。 它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红伞,准备在对方走到自己身前时就用伞尖扎穿他的胸膛。 然而,对方的速度即便在雨中也快得不可思议,三两下就跃至它眼前,就是现在—— 红衣女人用伞尖对准了沈浮,用尽全身力气刺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