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妈在说什么,一歌根本就听不见,他还伸长脖子想往屋里瞅,却什么都没瞅见,这才是一脸失望的低下头,语气沮丧道: “你坏了我的好事,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是梨花镇里最最好的了……” 柳大妈冷笑,用手指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一歌的额头,先是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没人看之后,这才放下心来,蹲下身子凑到一歌旁边,小声道: “你猴急什么呢?殷诗迟早都是我们梨花镇的人,你什么时候下手都不迟,你这个笨孩子!” 一歌摸着下巴想了想,发现此话有理,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你那应该还有那种药吧?” 柳大妈没反应过来:“什么药?” 一歌咂舌,皱眉严肃道:“就是那种,红楼里,常用的,润滑的,懂了没?” 柳大妈久经沙场,顿时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了一个奸邪的笑容,用一副“你放心吧绝对没问题”的表情拍了拍一歌的肩膀,小声道: “大妈这里还有好多本男子之间的……咳咳,你等会来我家,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奸笑出声。 从远处看,还真的像是一大一小,一胖一瘦,一粉一白两只耗子“吱吱吱”的笑个不停。 正泡在木桶里面并且听完全部过程的殷诗:“……”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歌最近的生活变成了两点一线。 他早上去小木屋里面听殷画讲李泽渊和殷诗的故事,听的满肚子都是火,嫉妒的恨不得挠张虎子光溜溜的小脑瓜子。 下午就带着这一肚子火,用轻功跑回家,一脚踹开房门,逮住殷诗就拼命的撒娇耍赖,恨不得黏在殷诗身上,非要逼着殷诗说一些肉麻的话。 越肉麻越好,一歌喜欢听。 他的这些所作所为,张虎子看在眼里,大呼痛惜,替殷诗感到痛惜。 你说殷诗他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被一歌缠上了,再加上殷诗自身沉稳不易动怒的性子,简直增添了一歌身上嚣张的火焰。 所以某一天,张虎子趁一歌去小木屋的时候,赶紧跑到殷诗旁边,开始说一歌的坏话: “殷诗哥啊,如果你忍受不了一歌哥的脾气的话,我支持你跟他分居!” 殷诗正在剥毛豆,没错,就是那盆剥了整整三天还没剥完的毛豆。 每次就在殷诗准备剥毛豆的时候,一歌就跟掐着点似的,踹门而入,走到他身边毫不客气的一脚把毛豆盆踢开,自己“嘤嘤嘤”的窝进殷诗的怀里。 美名其曰这毛豆是在跟他争宠! “你们闹别扭了还是怎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