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骑兵,临行前他将副将单独叫走,吩咐了一些事情,最后他闭着眼又留了一句, “记住一点,无论什么理由,陛下身边必须有人时时刻刻盯紧了,盯夜哨可以松,盯陛下不行。” 副将稀里糊涂,不明白将军为何要这样单独交代,不过他自然不敢违抗,“末将领命,必护那位周全!” * 姬洵一觉醒来,浑身骨头散架了一般隐隐作痛,骨缝仿佛都在冒凉风。 他撑着脑袋在榻上演了半天尸体,等缓解了那股疼劲儿,到底是收拾妥当出门去。 刚下楼,只见温城壁坐在临门的一桌,桌面上铺了一层白色的锦缎。 缎子上又盛放了几块单薄的漆黑膏体,随着姬洵走近,他闻到一股浓烈呛鼻的药草味。 膏体贴着白棉布,配合这股味道,姬洵怎么看那膏体,怎么像膏药贴。 “这什么东西?” 温城壁似乎也察觉这味道容易冲撞了别人,他在想办法压一压,“此物为陛下驱寒。” “难闻,不用。”姬洵走过去,坐到温城壁对面,想给自己倒茶清嗓子,谁料他身后突然窜出来个副将,二话不说将茶壶撤下去,又迅速上了一壶新的。 副将伏着脑袋笑笑,“这天凉,茶水冷得快,您请用这壶,您喝热的。” 姬洵捧着一杯热茶水,吹了吹水雾,他视线漫不经心在四周转了一圈,“怎么,只有你们?” 副将看了一眼温城壁,国师大人似乎因为陛下一句难闻遇到了难题,无心答话,他便将事情原委说清。 “将军留臣请罪,说事出紧急,要先走了。”副将低声答,他怕芳岁帝误会了萧崇江,又因为萧崇江有交代,不能说清是因病所致,只得言词含糊, “那白催客算不得老实,将军说要先押他回去交差,具体如何做,将军说都按您的意思来,请您放心。” 押着白催客走的。 临行连他一面都不见,走得很急啊,萧崇江。 副将看姬洵没有追究的意思,忙命人将提前备好的药膳端上来,摆到姬洵面前,先验过毒,确认无误才小心翼翼道,“您请用。” 姬洵没什么胃口,简单喝了两口汤。 副将心底压着石头,沉得要命。 将军提到的挑食,竟然是真的! 可这客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给过路人一个方便,他去小厨房打听过,没人会做酸味。 温城壁盯着膏体发了一会儿呆,又抬头看向病恹恹蹙着眉的姬洵,他起身拿着伞出去了。 姬洵问了下出发时间,心里有数了,让副将取纸笔来,他简单写了一封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