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啪一下被推翻在地。 沈青恩微仰着身体,另一只手用力的撑靠着司焕的肌肉线条结实的筋脉暴起的上臂处。 光影洒清冷的脸上,英挺的鼻梁如刀刻般优渥,锋利的线条上泛着红,眼睑处的卧蚕透着粉,像是被狠狠欺负了。 薄唇因啃咬充血,又红又肿。 司焕单臂抱起他薄削的身体,往怀中嵌。 “老婆,勾引我呢?” 沈青恩别过脸,否认。 眼帘下的闪烁着薄光,或许是被咬的有些疼了,略带哀怨。 司焕舔舐着他的唇角,温柔的吻进他的口腔,唇齿交缠时明显比方才轻了许多。 沈青恩虽然冷,但也很娇。 清瘦的腕骨一掐就红,只要吻的用力些就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久久难消,肌肤薄透了。 司焕很享受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过程。 这是他宣誓主权的方式。 惬意拥吻时,司焕的手机响了。 手机正被沈青恩压在腿下,司焕伸手去取,沈青恩的腿抽动一下,臀线用力夹紧,近乎是本能的反应。 “麻……麻了。”沈青恩说。 司焕狐疑着凑近他。 “真麻了。” “老婆,我没怀疑你啊……你急什么?” “……” 司焕指腹轻轻地在他下颌处摩挲着,调戏的意味呼之欲出。 沈青恩不说话,他松了腿,红肿的唇瓣上黏着口津,薄薄一层,很漂亮。 司焕接起电话时,沈青恩回身准备捡文件,倏地,茶几上他的手机也亮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串地址和时间。 发件人:盛洲。 他眸光一闪,按下息屏键。 司焕将人捞了回来,唇角微勾着支起腿,示意沈青恩趴靠着,不许看文件,不许离开他。 “是要生了吗?”司焕语气慵懒。 电话那头的陈严:“会长,你疯了?” 司焕望着仍在看文件的沈青恩,颇为赞同:“我再不发泄是快疯了。” 陈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alpha?生不了?” 司焕:“我们俩聊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陈严深吸一气,直奔主题:“伍里和裴听肆打起来了。” 司焕惊讶挑眉,“谁赢了?” “……”陈严:“还没分出胜负,但会长再不来可能都得死。” 半小时后。 司焕和沈青恩抵达“战场”。 地上一片狼藉。 两具黑色的身影扭打在了一块。 裴听肆揪着伍里的触角,另一只手把着伍里持蝴蝶刀的手,伍里的另一只手死死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