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一亮,生死好像就在这么一瞬间,他紧紧盯着潋潋,依旧没有等来一句话。 对方不紧不慢地逗狗。 “那,潋潋主人,今晚来我这里好不好。”他蹭一蹭潋潋的掌心:“我会等着主人的,乖狗给主人赔罪好不好。” “狗狗很干净,也很乖。” 他看着潋潋的眼睛,如在宣誓一般:“狗狗很乖,很乖。” 沈潋初漫不经心地“嗯”一声,男人放开,跪在原地默默注视着他离开。 回头,从门缝里看见那个未婚夫,对方静静地看着自己,男人的眼神是一种无机质的冷和漠然。 回到家里,他抱膝蜷缩在卧室门口,慢慢冷静下来,然后打开手机,把要准备的东西买好。 他几乎洗了将近五个小时的澡,皮肤被搓出一层血丝。 男人面对洗浴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笑起来,弧度是完美的,眼里却是冰凉的,他亲手给自己戴上那个沈潋初最喜欢的狗链子,拿出马克笔,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良久,一笔一划地,在心脏处写下:“沈潋初的骚狗。”像是用刀刻进血肉里。 潋潋也许会喜欢的。 他准备好了一切,坐在餐桌的对面,静静等待主人的到来,有些忐忑,酸涩,和期待。 可这期待和牛排一起凉了,凉得彻底,最后被丢进垃圾桶里。 第二日,男人静静地坐着,等待天亮,左臂被厚厚的纱布缠着:他自己一刀一刀割下了那块肉,深可见骨。 天亮了,男人沉默地收好东西,带着自己的狗链子出门。 从前在放门外他是不让潋潋玩这些的,但是…… 也许潋潋一高兴,就会留下自己了。 他会留下自己的,对吧。 毕竟他很干净,而且很乖。 (被丢弃过的帝王x沉迷小说的潋潋) 夜色阑珊。 沈潋初窝在男人怀里看话本子,这人写得跌宕起伏,引入入胜,让他不自觉入迷。 男人是皇帝,坐在龙椅上,注意力却分毫没有放到关乎天下的奏折之上。 他小心地给沈潋初绾发,编辫子。 沈潋初小小一只,可爱得心口发紧。 他把那支玉簪给沈潋初看,嗓音温柔:“潋潋,好看吗。” “潋潋?” 沈潋初哪有心思去看簪子,胡乱应声:“嗯……” 男人也不去深想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能得到响应,他便十分满足了。 他收拢臂弯,下巴轻轻靠在沈潋初的眉角,侧脸轻轻地吻他的发丝:“那我给潋潋簪上,好不好?” 沈潋初没有回答。 男人心里酸酸的,很痛,好像万千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