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徐仞笑得越发得意,照这个流血趋势,哪怕伤口并不能一击致命,也完全没有挽回的可能。可就在这时,势弱的伏泽像是被注入了力量,猝不及防间将两人位置连带着叉尖完全对调。 伏泽如徐仞先前那般,反摁着他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地将叉尖往动脉处捅。眼下徐仞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他笑意僵住,在伏泽的一下又一下狠辣中,徐仞这回是真的歇斯底里了,偏偏自己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的发生:“他妈的!你个疯子!伏泽!你给我停下!艹!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你知道你这么做会发生什么吗!你踏马你的记忆会被彻底清除!你听到没,给我停下……算我求求你了,别啊……” 徐仞的音量与挣扎越来越弱。 而在这时,伏泽笑了,笑容很是恶劣,他也没什么力气,声音很轻,和徐仞一样,透着濒临死亡的无力:“我不知道呢。我分不清真假。可是,这样很刺激,不是吗?你说得对,这些记忆本不该存在。想必他也不会放任我这么折磨自己,同归于尽才是最好的结局。” 徐仞越害怕,他就越开心。他推测,徐仞这类“渡者”应该存在某种约束,比如,不能杀死构造“梦界”的人。徐仞越害怕,他摸出来的规律越有成功的可能。 伏泽手上动作没停,在徐仞的惊恐中,他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多亏你了啊。” “徐仞。” 在眼前即将陷入黑暗时,伏泽好似见证了整个世界如碎玻璃般一片片崩塌,化为虚无,裂缝蔓延,直至仅剩脚下立足点。他带着畅快,从破碎的世界一跃而下。 - 云昙在家休养了两天,感觉差不多了,又准备回学校。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跟大摆钟似的,飘飘忽忽,来回摆动,大部分时候正常,只是在某个时刻,又会忽然有点挂念。 下午放风的时间最长,云昙挑了个最热闹的时候回校,回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一群人围他桌子闹腾,确切来说是围着他同桌吉飞鹏。 云昙一脸懵逼走近:“都围这干嘛呢?” 现在坐位置上的是车茗雪,班里排名仅次于他,一个很有才的小姑娘。车茗雪眼下正蹙眉认真地在用左手在一张白纸上写字,写得很慢,但整体看起来还不错。对比起纸面上其他歪七扭八的字来,好歹能入眼。 见云昙居然来了,坐他位置的云哲弘连忙起身:“还不是吉吉国王搁那扯犊子,非说我字丑,随便找个人左手写字都比我好看,这我能忍?” 吉飞鹏插嘴:“看看人家班长,事实证明人家左手写字就是比你好看!” 云哲弘:“放屁,那顶多叫旗鼓相当。再说你看看这张纸,能找出第二个能看的字吗?还随随便便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