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一下一下往下压。 阴茎这样捣得很深,雁稚回穴浅一些,几下就蹬着腿开始发抖。 使用强硬姿势压入的性器撑开宫口,身体些微的酸楚使得高潮的时间被迫延长。蒋颂真是混蛋,此时还在用比做爱缓慢许多的速度揉捏湿漉的阴阜,中指指腹摁在豆豆,细致而耐心。 “每次你说这种话,都让我想起你还是个孩子,” 他握住雁稚回的肩膀:“年纪真小……稚回,你的年纪比现在的平桨还要小,要让我怎么办?” 这次回来,第一次的时间被推延到了雁稚回十八岁以后。 她灵敏、美丽,肢体修长,反应青涩,躲在他身下怯着一双眼睛呜呜咽咽呻吟的样子,与从前并无不同。 相爱,试探,分手,再到这次晚冬的再次相遇。 原本并不需要这么多的波折,有情人一帆风顺也能比金坚,毕竟蓬山远,有情通。 难的是不知道要如何以五十岁的灵魂面对她的十八岁,惦念着一定要相爱,又说不出口孩子的由来。 心意像豆子在反反复复的碾磨过程里从纱棉中析出的水,而他已经被愧疚放置沥干,易脆如一枚锡罐里的果片。 期待,满足,失落,而后希望灵魂像壁虎一样攀住她,跟着她到他没有资格陪她去的地方。 人说爱是担忧遗憾发生而提前做出的迈步,可蒋颂认为,爱常常是退后。 我看见你,我埋怨你,我躲避你,这时我才爱你。 雁稚回茫茫然地望着他,眼神聚不到焦点,手指轻轻覆着蒋颂的手腕。 她很快就不行了,几乎是半贴着他。喘息带着哭腔,她要被他摸尿了。 “不,别.…….呜呜、呜……慢一点,求您…我快…”雁稚回腿在抖,她身上出的汗让被子里的空间也散发一种清甜暧昧的味道。 快感来得好凶,好像这才是蒋颂本来的样子。他低声问“是么”,手才放慢一点,指尖就挤着进入的阴茎也插了进去。 雁稚回崩溃地捂住脸,全身开始快速泛起潮红,而后绷紧,颤栗,蜷着身体咬紧了鸡巴一股股流水。 蒋颂侧头,看到她双眼失神,攀附在他身上闷闷哼了一声,胳膊吊着他的颈,虚脱地贴近。 被操到高潮了,还尿了。 “好讨厌,”她挡住眼睛,急促地喘着:“标记重捕法吗?每次都要撞那片位置。您明明知道……呼……混蛋…” 蒋颂埋在她颈窝里笑,动作力气变得愈重,弄得身下再度不断有声音传出来。 雁稚回喜爱睡柔软的床,柔软的床跟她柔软的身体都在此刻不断发出声音,连威胁也是柔软的。 蒋颂拉开被子,拿过衬衣,从口袋里拿出婚戒,斟酌着戴好。 雁稚回累极,睁开眼,恰好看到男人再度覆身朝她压下来。 “你那枚戒指…戴无名指的,”雁稚回疲倦地摸索着覆住他的左手,轻声道: “蒋颂,戴很久了吧。这里都有印子了,别再摘它了,就这么……唔…” 她轻轻摸男人指根的圈环,捏着它转了转,拨弄上面的印刻花纹。 “您真是好恋旧呀,”她半睁着眼看着他,一下一下戳他心口,动作没什么力气:“这么惦记,是真的得了相思病吗?” 又是相思病。 曾经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殷殷切切述说得了相思病的人,现在指着他的婚戒说他果然恋旧,小心得上相思病。 是小孩嫉妒心强,还是心中有数在暗示他,亦或者,两者都有。 蒋颂不愿意再白白上钩,按了下她的嘴唇,放轻了力道,直到雁稚回吮吸他的频率也变得平稳,带着颊边的红晕,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雁稚回坐起身,下床洗漱,发现蒋颂不在,而次卧的卫生间里有水声传出来。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