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原是我的错,我下回再不这样了,你叫澄心快别哭了。”顾运拉拉黄杏的袖子。 澄心将手帕塞进腰间别好,站起来,“我什么时候哭了,姑娘别诬赖人。” 她的确也是不敢很哭,脸上带出相来,院子里人来人往,叫人看见不好。 “好好,你没哭,是我看错了。”顾运笑站起来,将炖盅里的蜂蜜蜜桔甜汤舀出一碗,端到澄心面前,亲自喂她吃的两口,直叫人阻了才放下手,“我给你赔不是,你吃了甜汤,就不生气了啊。” 澄心脸一红,这会儿哪顾得上生气,连连把琉璃碗接过来,嘴里咕哝,“姑娘就会作怪。” 这一场方全罢。 顾运这里,昨晚才跟司桓肃说,再不去外头的铁匠铺子,但她方才又摸了半日那断了的刀刃,总觉得自己好像疏漏了什么,想是不是能寻个外头的人来问话? 但昨晚上司桓肃那意思,是说自己可以去稽查司衙门他? 算了,要去也得过两日,顾运想一下就放弃了。她身边这俩丫头这一上午都没歇一口气,再闹得她们担心着急,自己也不好意思。 况她也是真有点头痛。 黄杏见顾运在揉太阳穴,忙打发小丫头去厨房看安神汤熬好了没,一面细声与澄心说,今日多注意姑娘身体。 顾运精神不济,连带晌午饭也没用两口,因是心一面想着去了梧州的顾泰,一面想着她没想透的点。 黄杏和澄心这两个从小就伺候的,一见顾运这样,就知道她心里搁事了,寻常心里了无牵挂的时候,胃口又好,最会吃饭。哪像这样,筷子一粒一粒地拨饭,眼睛却放空了,心思压根不在这里。 “我好像想起来了。”顾运呐呐说了一句。 心神飞了许久又忽然自顾自说话,顾运啪一下放下筷子,跑去去了隔间。 澄心听见动静,忙过来看,见人又扑到桌子那边去了,再一看饭菜,没动似的,就劝:“姑娘在吃些吧,那些东西一时半刻的也飞不走。”她说的就是那几个断了的长刀。 顾运头也不抬,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吃了,都撤下去。” 没一会儿,又见她咚咚咚跑到卧室,扒拉妆台,从一个匣子内找出一把精美的鞘面还镶嵌着三颗亮晶晶宝石匕首。 这刀十分锋利,顾运抽出来,对着那断刀的横截面仔细刮,刮了好一会儿。 刮出一层细细的几乎透明微微白色的沙粉来! 这东西刀刚刚断裂了时候还没有,一天就渗出来,雾一样薄薄的一点,如果不认真看,肉眼很难看出来,要不是顾运一直观察着,晚上都在看,还真会忽略。 方才都还不确定,她是找来一个黑色小碟接着的,那东西落在黑碟里,黑白对比,才稍微显眼一点。 扔开匕首,用指腹碾了一点粉末状颗粒物,上手又难看见了,但能感觉到确有其物。 顾运心潮澎湃,心里汹涌的兴奋激烈情绪压着没有发出来,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一定不会错,顾运我说,这些断刀竟然是用‘规子’材料锻造成的! 顾运读书时上过自然物质课程,曾辨过上千种的自然物质材料,有一种学名叫规子的材料,属自然金属科,自然形态与赤铁一般无二,延展性却极差,就是因为规子中有一种透白的的颗粒物质,但这并不是它的缺点,相反,只要在冶炼规子时加入另一种东西,就会瞬间改变规子的结构,不止不会脆断,在硬度延展性上完全来了个大翻天! 这么重大的发现,顾运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