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下去了,默默地拉着许殉离开房门口。 “我说怎么洗完澡出来,没有见到你,原来是给小周发消息,约小周见面了。”许殉微笑,“没关系,你下次可以光明正大见他,我也不能怎么样,只能家里等你。” 听到这番话,沈亭州的心颤了颤,生出几分无地自容。 他拉开主卧的抽屉,把一瓶油塞许殉的手里,“要不……你还是向我证明,你体力很好吧。” 腰酸背痛也好过看着许殉强颜欢笑,说这些怨夫的话好。 - 他们在外面互相指责的时候,沈亭州跟许殉在屋里打架。 所有人都有美好的未来。 第二天中午,沈亭州才有机会走出房间出去喘一口气。 到了餐厅,许殉给沈亭州要了一份中式的小米辽参。 沈亭州:…… 沈亭州喝着小米粥,吃着煎饺,总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周子探响亮的声音传来,“沈医生。” 沈亭州险些喝呛,下意识看了一眼身侧的许殉,正在扒虾的许殉面色淡淡,看不出太多情绪。 沈亭州:小许在扒虾,而我在扒瞎, 周子探快步走过来,不等沈亭州跟他寒暄,许殉先一步开口。 他对周子探说,“你是左脚先迈过来的,今天亭州不能见左脚先迈步的人,对他运势不好。” 现在周子探很信玄学,手腕戴着佛珠,脖子挂着谢凝送他的巴嘎拉,手机壳都是佛祖像。 周子探闻言一顿,二话不说跳着右脚离开了。 许殉一脸无辜,“我就是跟他开玩笑,他怎么真的信了?” 沈亭州:…… 许殉把虾放到沈亭州碗里,“吃吧。” 沈亭州刚吃没几口,苏蔷跟大房哥过来了。 苏蔷专门来找沈亭州,他还没有放弃“四口之家”这个点子,并且坚信他们团结起来一定能干得过苏俞跟虞大、虞二。 苏蔷坐到沈亭州旁边,“沈医生,我们真的很需要你,你就跟许殉一块来嘛,我跟许殉也算很早就认识了,我们不会亏待你们的。” 对面的许殉开口,“我记得你。” 苏蔷开心起来,“你看吧,我就说他认识我。” 大房哥顿时感到危机,没想到除了沈医生这个天降,居然还有一个竹马。 他夫夫简直就是天降 竹马,这谁抵抗得了! 许殉说,“小时候你跟你哥来我外婆家拜年,我记得你哥叫你什么来着,好像是大……” 被触及到逆鳞的苏蔷,呼吸急了一下,怒而离开。 虽然章廊不明白为什么苏蔷为什么总跟自己的名字过不去,但维护苏蔷几乎是本能,他指责地看着许殉,“你怎么能在蔷蔷面前说‘大’字!” 许殉看向他,“对不起,但能请你离我们远一点吗?” 没想到他这么直白,章廊惊了,“什么?” 许殉说:“我不是针对你,只是以后我跟亭州是要结婚的,我们这边的婚礼喜欢图吉利,所以不能跟n分之一交朋友,抱歉。” 沈亭州的呼吸都停了。 章廊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气抖冷,以至于说话都显得中气不足,“我、我可是大房!” 许殉:“抱歉,我是唯一。” 沈亭州感觉小许说了一种新型的语言,礼貌但又不那么礼貌。 许殉轻描淡写的“我是唯一”,绝杀了章廊那颗大房的心,他掩面哭泣离去。 许殉似乎有些困惑,再次无辜地问沈亭州,“我没说什么吧?” 沈亭州默然摇头。 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是杀人诛心罢了。 - 轻松连斩两拨人马,许殉终于迎来最强劲的对手,大小鱼夫夫。 “呀。”苏俞的脑袋突然探过来,歪着头说话,“沈医生旁边没人坐,是给我留的位置吗?” 问完之后,他又自己回答,“应该是的,毕竟我肚子里怀着沈医生的好孩子。” 沈亭州眉心一跳,“是虞先生的孩子,我只是一个干爹。” 苏俞坐到沈亭州旁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许殉,“是我说错话了,沈医生只是这个孩子的干爹,真的没有其他关系。” 怎么感觉苏俞越描越黑? 沈亭州清了一下喉咙,“咳,小许是知道这件事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