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多人也得五位数。我订的包厢最低消费是一万八,你什么朋友脸这么大,让人家直接免酒水,他别不是要泡你,在你面前装逼吧?” 粉爷的名头,杨垒是听过的,但现在周子探把头发染黑了,他也就没认出对方。 沈亭州:…… 小周在他面前装逼的可能性为零,泡他的可能性为负一万。 张成伟凑过来,指着周子探的方向问沈亭州,“那个是你朋友吧?” 沈亭州点点头。 张成伟又问,“是姓周吧?” 沈亭州:“嗯。” 杨垒凑过来,“你认识?” 张成伟托着下巴道:“周之衷知道吧?” 杨垒:“这不是废话,我当然知道。” 张成伟拍拍他的肩,“这是周之衷的儿子,我老板的表弟,之前经常在公司见到他。” 张成伟是在贺延庭的公司做高管,他不凭发色,只凭脸认人。 张成伟感叹,“如果真是周子探,那他的脸确实能刷出钱。” 刷脸小周已经去刷脸了,把酒吧老板叫出来,指着沈亭州要他免酒水。 酒吧老板爽快道:“免!周少的朋友就是我哥们,放心,我给他们招待得妥妥的,酒肯定是最好的,包厢也是最大的。” 周子探不悦,“都跟你说了,我马上就要改姓了,以后叫我贺子探。” 酒吧老板忙说:“事情太多了,我最近都忙忘了,你看打碟这事……” 周子探富二代的身份,再加上张狂的打碟风格、狂妄的言行,以及不错的脸蛋,在这一行相当吸粉,不少人都是冲他来蹦迪喝酒的。 周子探有点不耐烦,他哥现在都这样了,他哪里有心情打碟? 酒吧老板还想说什么,前面就有人叫周子探,“小周。” 听到沈亭州的声音,周子探立刻殷切地跑过去,“诶,来了,沈医生。” 《以后叫我贺子探》 酒吧老板:你小子还有两副面孔呢。 - 沈亭州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好让人家老板赔钱。 最后两方商议的结果是,今晚包厢的消费打三折,也不设什么最低消费,爱消费多少就消费多少。 老板豪气地赠了他们一瓶好酒,还有不少果盘、零食,点心。 倍感有面子的杨垒豪点各类酒,红的、白的、啤的统统点了。 杨垒找沈亭州喝酒,“来,班长大人,我敬你一杯。” 沈亭州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成班长大人了。 一旁的金子婷也调侃,“呦,不是小沈嘛,怎么改成大人了?” 杨垒脸一臊。 他上学时本来就经常耍宝,毕业在社会一路摸爬滚打,脸皮更厚了,抱住沈亭州的大腿说,“一日为父,终身为父,爸爸,我失散多年的爸爸。” 金子婷笑着拍下这幕认亲现场。 沈亭州扯了扯杨垒,“快平身吧。” 杨垒敬完,金子婷也找沈亭州来喝,“当年差点跟你表白,好险啊,我可不想当这么大儿子的后妈。” 沈亭州:…… 杨垒:…… 最后沈亭州人都喝迷糊了,他就喝了几杯,但不知道是他自己端错了,还是有人把他的酒掺了其他酒,两种酒一混,后劲儿非常大。 沈亭州倒在环形沙发上,只感觉天旋地转。 见他喝不少,大家也就没来打扰他,沈亭州躺在沙发上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一直在响,他迷迷糊糊接通说了几句,挂没挂也没看清,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亭州感觉有人在推他。 那人在他耳边小声说,“班长,是不是你家属来接你了?快醒醒。” 家属? 沈亭州费力地睁开眼皮,还没看清来人就被扶起来,手臂架到了一个宽阔的肩上。 脸侧拂过温热的气息,架起他的那人说,“我先带他回去了。” 沈亭州努力去看,眼前的人轮廓模糊,五官不辨,身量修长,还有一股淡淡的茶味。 挺好闻。 沈亭州不自觉侧头嗅了两下,扶在他腰上的手明显紧了一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