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殉起了,“大的叫许沈,小的叫沈许。” 沈亭州:……怎么还有名有姓的? 沈亭州忍不住提建议,“有点拗口,最好起一个简单好叫的。” 许殉想了片刻,“那就叫亭亭跟州州。” 沈亭州怀疑许殉在内涵他,但没证据。 沈亭州:“要不叫花花草草吧。” 许殉嫌弃,“有点俗。” 亭亭跟州州也很俗好吗! 最后还是管家出面,猫的名字敲定为,煦煦跟深深,沈亭州跟许殉都满意了。 - 沈亭州今天不忙,愉快地在许殉这里撸了一天猫,成功收集不少猫毛。 他准备攒起来,然后搓一个又大又圆的毛球,让小猫轱辘着玩儿。 不敢想象那画面会有多萌。 沈亭州跟许殉在客厅撸猫时,管家进进出出,似乎很忙碌。 等他又一次从外面进来,沈亭州撸猫动作有所迟缓。 许殉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沈亭州小声说,“管家抱了一捧花回来。” 许殉不以为意,因为对方就爱折腾花花草草,抱十捧回来也不足为奇。 沈亭州的眼睛追着管家往楼上看,等管家进了房间,他才跟许殉说,“是栀子花,里面还有卡片。” 许殉仍旧没懂沈亭州的意思。 沈亭州解释:“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据他观察,今天管家换了一套新西装,弄了发胶,还喷了香水,上衣口袋的手帕都换成了红色,以前是白色的! 许殉总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拧起眉头,“他这是要干什么?” 沈亭州朝楼上看了一眼,然后凑近许殉,“管家结婚了吗?” 许殉学着沈亭州,也把脑袋靠过去一点,“没有。” 两个人贴着说悄悄话。 沈亭州:“一直没有吗?” 许殉:“一直没有。” 他俩中间的小银渐层突然探出脑袋,沈亭州忍不住被吸引,许殉手一抬,猫就被拨一边了。 沈亭州注意力回归,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觉得管家想要恋爱。” 许殉表情略微古怪,“他跟你说的?” 沈亭州摇头,“他没直说。” 虽然没明说,但夸赞贺然婕漂亮,污蔑周之衷长相一般,还换了衣服,喷了香水,买了花,写了小卡片。 如果这都不是爱…… 许殉敛下眼睫,若有所思。 二楼房门打开,管家走出来。 沈亭州咻地一下,撤回了一个脑袋,正襟危坐地手搓毛球。 管家没有看手搓猫毛的沈亭州,也没看瘫着脸,没什么表情的许殉,他讲着电话,目不斜视地穿过客厅又出门了。 沈亭州听到他说,什么烛光,什么晚餐,还有牛排的事! 人离开后,沈亭州搓着猫毛,再次凑近许殉,用眼神与他交流。 沈亭州:听到没?烛光、晚餐、牛排。 许殉看着沈亭州。 沈亭州:管家肯定有喜欢的人了! 许殉看着沈亭州。 沈亭州:又是花又是烛光晚餐的,这是要表白的节奏! 许殉看着沈亭州。 沈亭州问出声,“所以现在怎么办?” 许殉放空的大脑归位,“什么怎么办?” 沈亭州:…… 合着许殉没读懂他的眼神,那许殉到底在他脸上看什么?还看得那么认真,数痣吗? 沈亭州闭了一下眼,然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