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是一样的。 目前已知僵尸有两种形成方式,一种是被蛊虫嗜咬,一种是被其他僵尸感染。 那么乌鸦很可能也是一样的,要么被蛊虫咬了,要么被其他僵尸乌鸦啄了,也或许是被僵尸感染所致。 总而言之,一切的源头很可能是蛊虫。 没有蛊虫,就没有这恐怖的一切。 但问题是,蛊虫是怎么来的? 还有李则安说的时空纠缠、时空纠正,与蛊虫的形成又是什么关系? 以及…… 谭既来目光下垂,落到自己手腕几道深红。 这根红绳是什么? 为什么红绳会吓退猫藤? 为什么猫藤会引来乌鸦? 有半秒,谭既来感觉自己跟所有的真相就差一层窗户纸,马上就要全盘相通了。 然而僵尸的吼叫和挣扎弄出来的声响愈加剧烈,逼得他不得不先去看管僵尸。 最左边那间的僵尸力气极大,几番用力,by郁阎。崩断两条绳索。 “卧槽了!”谭既来感觉不妙,“我去找绳子!” 左伊在谭既来说完之前,已经狂奔去翻备用绳索。 谭既来守着那烂透了的僵尸,看他又挣脱几道麻绳,当即拎起搁在桌角的铁皮暖壶,冲着僵尸胸口贯下去。 那僵尸结结实实挨了一暖壶,动作非但没有迟缓,反而被刺激得大叫一声,手腿发力把剩下几道捆绑齐齐挣断。 谭既来“草”了一声,又用暖壶“咣咣”一顿猛砸。 这僵尸起先挨了两下,被敲得瘫在床上。 然后他散开的瞳孔在眼眶里转了两圈,锁定目标,忽然发力,双手像钳子般牢牢掐住暖壶。 谭既来登时感觉跟被吸铁石吸住了似的,无论他怎么用力,硬是纹丝不动。 那僵尸抱着暖壶往自己怀里拉,谭既来被巨大的力量拉扯得朝僵尸扑过去。 幸好他反应快,很快松开手后撤几步,拉开两米距离。 再慢半秒,他就跟这位僵尸先生拥抱了。 僵尸几乎全黑的眼睛落到谭既来身上,后者全身一阵麻意。 僵尸嘴角上翘,铁皮暖壶冲着谭既来脸飞来。 “草了!” 谭既来躲开,那暖壶砸中山洞石壁,金石碰撞发出激烈尖锐的噪音,在山洞里无限回音。 他往门口又撤了两步:“左伊!找到没?!” 左伊喊:“没有!没有!” “没找到还是压根儿没有?!” “没有!” 谭既来眼睁睁看着僵尸爬起身,黏腻的黄色液体从肌肤渗出,形成大而浑浊的水滴,顺着衣服留下,大喊:“卧槽这么怎么办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