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晴不自主往后退,可她又摆出输人不输阵的气势,倨傲说:“感谢就不用了,我这人向来大度,你只要尽快和洛晏清去办离婚手续就好。” 姜黎不难看出对方外强中干,她唇角勾起抹浅淡的弧度:“就这么喜欢我爱人,想要和我爱人成双成对?” 一旁,席国邦察觉到姜黎此时可不像她所表现出的这般无害,他甚至察觉到了危险,但周雅晴非得一个劲作死,他又能做什么? 毕竟他有让她去房间歇着,然而这女人不去,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说是自找的。 这么想着,席国邦自然和洛晏清一样,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姜黎和周雅晴,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 “你的耳朵难不成聋了?我说得那么清楚,你需要一而再确认?” 周雅晴坚持不懈作死,下一刻,只见姜黎神色清冷,扬手就甩出两巴掌。 虽有掌控力道,但姜黎的两巴掌下去,周雅晴的脸还是迅速变得红肿。 “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啊啊啊……你个贱人,你凭什么打我?” 周雅晴回过神,发了疯似的朝姜黎扑了过来。 她要挠花姜黎的脸,要把姜黎打趴下,再在姜黎身上踩上几脚。 可姜黎能让她如愿?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这不,不等周雅晴扑到姜黎面前,就被姜黎随意一抬脚,踹趴在地。 席国邦看得一愣一愣的,就是洛晏清,也是禁不住怔了下,他是知道姜黎力气大,知道姜黎会拳脚工夫,知道他的小姑娘不是个吃亏的主儿,但刚看到的一幕,即姜黎如行云流水般将周雅晴踹趴下,还是深觉开了眼界。 因此,洛晏清短暂怔了下,眼底就涌上宠溺和无奈,及丝丝缕缕的柔色。 而客厅里的人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出于好奇,有不少人走了出来。 “说吧,谁是贱人?” 姜黎可没管落在她身上的各色目光,她不等周雅晴从地上爬起,走上前,在对方身边蹲身,接着她抓住周雅晴的头发,迫使周雅晴抬起头与她视线相接,清冷的嗓音自唇齿间缓缓溢出: “我见过无耻的,但却从未见过你这么无耻的,明明是想破坏他人的婚姻,偏偏又把自己的作为说的冠冕堂皇,像同志你这样的厚脸皮,我今个算是见识到了!” 在周雅的猪头脸上拍了拍,姜黎清透的眸中泛着冷意:“知道吗?你所谓的爱情不叫爱情,叫自以为是。 还有,你的行为一点都不光彩,这么说吧,你那是属于第三者插足,而且是知三想要当三,但你似乎忘记了一点,你在我爱人眼里什么都不是,不信的话,我帮你问问?” “贱人!你快松开我的头发!” 周雅晴是动都不敢动,生怕头皮被姜黎抓在手里的头发扯痛,她怒瞪姜黎,恨不得把姜黎挫骨扬灰! 洛晏清这时走到姜黎身边,他弯腰,伸出修长如玉的手将他的小姑娘扶起,而后,他居高临下看着周雅晴,眼神淡漠疏冷,说:“你让我感到恶心,与我爱人相比,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许是院里的动静太大,原本在客厅没出来的人这会儿也来到外面,这其中就有周家人。 “你们在对我女儿做什么?” 周雅晴的母亲一看到自己女儿趴在地上,且双颊红肿,明显是挨了巴掌,她急奔上前,怒视着姜黎和洛晏清,撕了两人的心都有。 “我们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教训了一个厚颜无耻,想破坏我婚姻的第三者。” 姜黎眸光清透淡然,她注视着周母:“不想你女儿日后隔三差五被人教训,最好让她不要再厚颜无耻,在有妇之夫面前,及在这位有妇之夫的妻子面前说什么爱情。” 闻言,周母一瞬间觉得无地自容,且像是被人重重掌掴,脸庞火辣辣的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