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苏曼,完完全全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即便刚被他娶进门那会,看似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但只要他在家,就会时不时在他面前耍小性儿,要他好言好语像哄孩子似的哄着。 那会,他觉得这是夫妻间的情调,现在想起来,是他自己骨头贱! 前妻对他好,一切以他和孩子为中心,他却不知足,觉得理所应当。 等到前妻被他要求离婚,换了个女人到家里,看把他骨头贱的,既要哄着对方,又要时刻挂着笑脸,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对方不高兴。 更别说这样一个女人,压根不知道他工作有多辛苦,不理解他,在他休假结束回所里前,把他的衣服随便一叠塞进包里,一句保重身体的话都没有。 偶尔用来填肚子的零食,也从未给他准备过。 回想到这,文思远心中又是愤懑又是酸涩。 愤懑是现任妻子苏曼带给他的。 酸涩无疑是想起前妻宋宁过往种种在心头弥漫开的感受。 后悔了? 是的,文思远此时无比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要一个儿子,强势和前妻离婚。 “我哪是向你解释,我是觉得挺不可思议。” 何伟的声音将文思远的思绪拽回,他说:“其实现在想想,沈老师也够不要脸的,就算他对洛组长有意,可人家洛组长在她进咱们所之前便已和姜同志是两口子,我不相信她不知道。 既然知道,她还纠缠洛组长,简直没有道德观可言。 如今时隔好几年,她又趁着姜同志出国深造,暗戳戳在洛组长面前挑事,想要破坏人家夫妻感情,刚被洛组长那么怼了一通,也是她活该!” 听完他说的,文思远并未发表意见。 “对了,老文,你和你家那口子到底是因什么事闹到离婚这一步?” 何伟觉得他这是关心文思远,然,文思远保持沉默。 见状,何伟用肩膀轻碰碰文思远:“就不能和兄弟说说?你家那口子也真够虎的,当着你的面就寻死,她这是对你有多怨,要害得你被满大院的人私底下谈论?” 走进宿舍楼,何伟把饭盒放到他自个宿舍,没躺到床上休息,而是敲开了文思远的宿舍门。 “你不休息跑到我这来做什么?” 在何伟进门后,文思远随手把门阖上,淡淡地问了对方一句。 “作为好兄弟,我来给你送温暖,你是不知道,这次返岗你的精神状态看起来特别不好,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工作中难免出差错,到那时,即便你不想离开咱们现在的项目小组,我估摸着洛组长怕是也不会继续留你。” 何伟神色认真,看不出一丝半点开玩笑。 文思远闻言,叹口气:“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的事你帮不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何伟眉头微皱。 “苏曼不答应和我离婚,见寻死没拿捏住我,就想着抹黑我的名声,以此要挟我打消离婚的念头。” 文思远嘴角掀起一抹苦笑:“要只是单单抹黑我的名声倒还好说,毕竟我没做过的事不怕领导安排人调查, 可她……可她竟想着把姜同志拉到我们夫妻矛盾中,说我是因为喜欢姜同志,才要和她离婚,说我一旦向法院提交诉讼,就满大院宣传我对姜同志怀着别样心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