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一点伤害。 早二十年干什么去了?陆太太冷笑。 …… “妹妹……我当这么唤你一声,对吧?”陆太太还是双手交握,格外端庄地站在门外,略带笑意说。 “老爷和你的事,不能全怪你……”陆太太的手掌贴在门上,呢喃自语道:“毕竟是他负了我,你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她尖锐修长的指甲微微屈起,在门板上留下痕迹,有些委屈意味地说:“我的葬礼不声张,你的名分他没给,那我们算扯平了。” 陆太太看起来落了灰的眼睫毛向上翘起,瞳孔中顿时冒起百年来不息的怒火,“但你的孩子不是无辜的……”她说:“你明明可以在知道有他的时候就放弃他,可你没有!你对我没有一丝愧疚,这个孩子承担着你们的罪孽来到世上,这是错的!” 尖细的指甲刺穿门板,巨大的响声把房间里的女人吓住了,她抱住婴儿的手指不断蜷紧,表情难看至极。 陆太太还在不依不挠的破门,木屑簌簌掉一地,蝴蝶女子抱紧孩子,除了这扇门她没有别的防护。 玩家还未赶来,房门已经岌岌可危,终于在陆太太的坚持下倒塌。 陆太太轻拂去手指上的木尘,眼珠旋转,停滞在角落里的位置,脚步飘浮过去,站在了母子二人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们。 “陆太太,稍安勿躁。” 门口传来制止的声音,陆太太不是很高兴被打断,目露凶光,身体不动,只有头转了回去。 “是你啊。”陆太太脚尖垂地,面露阴恻恻的微笑。 门口是那个很会说花言巧语的男人。 “你也是来保护他们的?”陆太太周围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气场,垂下的发丝都被吹了起来,鬓角上的银饰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戴祈宵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尖利的指甲越长越长,尖端泛起乌黑,从衣服下绷起青筋直至脸庞,那张原本靠粉饰维持的脸分崩离析,变得狰狞起来。 他有预感,要是说错了话,自己的脸很可能被抓花,或者直接被捅个对穿,反正下场不会很好就对了。 戴祈宵突然嗤笑一声,双手一拍顺势交握在一起,轻蔑之意上了眉梢,极不在乎道:“怎么会?不过是非正室所出,哪能脏了太太的手,再说,为如此小事动怒岂不是显得太太肚量小了?” 陆太太脸上青痕褪下几许,但还是没有离开母子俩的危险距离,只要她想,随时都能让二人再死一遍。 “既然你这么说,那还有什么好法子能让我解气呢?” 陆太太红唇轻启,语气阴森,戴祈宵能感觉到寒意围绕在整个房间,简直堪比冷冻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