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案人,也被带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童兵自己人。 霍宝望向梁壮。 梁壮脸色涨红,羞愧道:“宝爷,都是属下之过,前日有人过来说高教……高月在教授《弥勒真义》,我只当是宝爷交代,没有过问……” 霍宝道:“你是有过!我走之前交代过,若是新兵营有拿不准之事,可直接去州衙寻六爷做主,而不是你只当什么就略过!” “是!” 梁壮脑袋垂到胸口,应答都带了颤音。 对于童兵五个老队长,霍宝一直比较宽容。 即便待霍豹、侯晓明略器重些,可对朱家兄弟与梁壮也比较亲近宽容。 梁壮晓得自己脑子笨,不如朱强心细;手上功夫也有限,同后来的石三、邬远比起来差远了。 这次做总留守,操练新兵。 不用说,只要做的不差,一个千户跑不了。 “记过一次,停升一级!” 霍宝说了处置。 “尊令!” 梁壮躬身应了,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 如今童兵六千人,需要六个千户……有资格的人不多…… 霍宝望向侯晓明:“高月做了三个月文教官……恐有流毒,在兵卒中彻查!若是查出教徒,不拘什么职位,全都抽出来,单列名册……” 像冯和尚麾下那些兵卒,都是教徒,却是有“救世救民”之心,愿意以身渡世人。 虽说偏执,却是可敬。 被《弥勒真义》洗脑的这些教徒就算了。 所谓教义,只是他们自欺欺人、推卸责任、借此敛财的工具。 “尊令!” 侯晓明领命。 霍宝又望向李远:“三百参谋生,亦逐一排查……教徒、受影响严重的生员亦单列名册……” 李远一怔,没有立时应声,不安道:“宝爷,属下亦有失察之罪……” “高月是我指派的,你是我抽出随军的……是你的错避不开责罚,不是你的也不用往自己身上扯!” “尊令!” 李远这才打起精神。 霍宝又望向其他人,见一个个都带了惶恐,道:“打起精神来!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以后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你们还会遇到……只是丑话说在前头,在这战狼营,你可以与哪个亲近哪个不亲近,远近亲疏是你的自由,想要拔尖争抢,好好做自己的差事,或战场上见真章……像今天见识这种,为了构陷别人使阴谋手段的争斗,战狼营不欢迎,零容忍……” “尊令!” 众小将齐齐应声。 …… “咚!” “咚!” “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