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师沉吟片刻道:“看不出来什么大问题,可能就是一次意外。” 段明远微微一皱眉,“是这样吗?” 年大师淡声道:“我还能骗你吗?” 段明远一听这话,连忙赔笑,“当然不会,我不是在质疑大师,大师不要生气。” 年大师哼了一声。 段明远干笑两声,搓了搓双手,又问道:“那个,大师,那你看看,段云宪那边打开什么时候开始倒霉?” 年大师闻言,反问:“那支手表,他已经戴上了吗?” 段明远连忙点头,“是,昨天晚上,我就看见他戴上了。” 年大师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道:“那就快了,大概三天后,他的气运就会一路下滑,而他的气运,就转移到你身上,段先生可以放心。” 段明远大喜过望,“真的吗?太感谢大师了!” 年大师好整以暇地接受了段明远的谢意。 段明远得知自己的遭遇,就是单纯的意外,又得知段云宪快完蛋了,真是心潮澎湃。 如果不是在这外面,不好显露,他恨不得跳起来,在外面跑上三圈。 年大师之前就跟他说过,段云宪气运太好了,非一般人,段明远父子根本争不过段云宪。 但如若他得到了段云宪的气运,那段云宪就完了。 而他和自己儿子的气运,都会一飞冲天。 一想到这种好事,段明远就兴奋不已。 见他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年大师心里嗤之以鼻,提醒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言外之意,如果没有事情,就可以走了。 段明远回过神来,尴尬地一笑道:“哦,哦对,没其他事情了,我就不打扰大师了,这样,我就先回去了。” 语毕,他起身对年大师欠了欠身。 年大师却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根本看不见段明远似的。 段明远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但也了解,年大师一直是这样目中无人的性格。 如果不是他还算得力,段明远才懒得理会这样的人。 但谁让年大师有本事,段明远只能不计较这些,干笑一声,离开了年大师家里。 然而,就在他前脚离开的时候,后脚,便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从楼上走下来。 看见他,原本趾高气昂的年大师,忽然放下茶杯,毕恭毕敬地站起来,颇为狗腿地迎上前,“师父怎么下来了?” 青年闻言,瞥了一眼房门:“方才来的人,就是段明远?” 年大师谄媚地笑着,“正是,是不是他打扰了师父休息?回头我再训斥他几句,让他以后大清早都不要过来了!” 青年走过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