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的花枝勾起了时星荛一缕发丝,时星荛的语气还是那么漫不经心,女人的模样似乎已经不是当初初见是那般,那般的鲜活,那般的逼人。 现在的女人容色依旧艳丽,可是总有一种讨厌一切的懒倦,好像现在的一切对她都不太重要。 就连活不活,女人都不甚在意,甚至有种一心求死的感觉。 裴萱看得恼火,你这是做什么?时星荛,你是没有感情你就要死了是吗? 时星荛扯了扯唇角,伸手从裴萱发丝上弗下几片海棠花瓣。 她最开始不是的,不懂情爱的那些年,她也活得还行。 是祂非要把她拉下来的。 时星荛语气依旧散漫,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和你有关系吗? 裴萱被时星荛的话噎了噎,扭头生气得看着满地的落花。 再怎么秾丽的花都会开败,时星荛呢,她真的要看着时星荛开败吗? 裴萱:我是你的妻子,怎么就和我没有关系? 妻子,是吗? 将她看作妻子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甚至都想不到祂这样对她的理由。 沈意书,林霜染,她们明明曾经那样相爱过。 对林逸和沈韵她曾经心动过。 明明她和祂的每一个碎片都不断靠近过,可是这次祂却非要推开她。 时星荛也感觉自己不像自己了,她以前至少不会因为感情这样失落过。 裴萱有些愣怔地看着时星荛微闪的眸光,委屈生气不解不断杂糅,最后时星荛转身走了,我曾经也以为你是。 一滴眼泪滴落在裴萱的手背。 时星荛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喻沉也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难受。 她不知道是因为时星荛那句我曾经也以为你是。 还是因为时星荛的眼泪。 曾经以为她是,现在觉得她不配了吗? --- 裴萱也不知道时星荛是不是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当天下午就去军营里点了兵。 留下足够护卫皇城的守卫以后,第二天时星荛就带着将士出征了。 裴萱站在城楼上,看着那人一身银甲,红色的披风被风扬起。 意气风发的小将军大概也不过如此,裴萱不知道时星荛这次去能不能安全回来,只是在小世界里,可是她却不愿意时星荛死。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她受不了,她没有办法承受,只要想到时星荛会死在她面前,她的心几乎是绞痛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