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清:“七弟怎么瞧着不太高兴?” 宋宴清说:“我一回到宫里,就觉得该去上书房读书,去上朝什么的,总觉得有些怪。” 惹得两位兄长笑起来,一路走一路讲起宋宴清不在京城时皇子生活的变化。 太傅辞官、朝中动荡、皇宫里好似总弥漫着怪异气氛…… 此时已算得上好了,朝中有了新的主心骨,新相宴海波据说是个能臣,前朝安稳,后宫才能跟着过上平静日子。 宋宴清对宴相感兴趣,多问了好些。 不过此人他们本来也不陌生,宴海波俨然是他们太傅耶瀚行的心头好,耶太傅时常在课上提到他的这位探花同年,昔日的三杰之一。 宴海波长于农事和经济,手腕作风偏强硬,在多地任职过,之前主要扎根在西南之地。但看南方,也就西南是块“净土”,不曾频频起乱,颇叫朝中省心。 快到了几兄弟住的地方,宋广明忍不住感慨道:“宴相当初也是探花,眼下可看不出探花之样了。” 宋曲生闻言笑道:“确实是黑,夜里在屋子里恐怕看不清宴相。不过日晒风吹,可见真正在做事。” 宋宴清突然问道:“我是不是也黑了?” “是黑了些。”宋广明笑说,“但离黑成宴相那般还远着呢,七弟你莫怕!” 宋宴清:……还真有点怕。 他等下要去见阿娘。 宋广明也开始担心,仰着脸问两个比自己高的弟弟:“我没黑吧?” 宋曲生、宋宴清异口同声:“你怎么黑?!” 天天蹲马车里,说不得还白了。 *** 和两位兄长分开,宋宴清回到自己久违的七清宫,洗洗刷刷。 可惜再怎么洗也不能把脸给刷白了,毕竟宋宴清是真黑了,不是脏的。 七清宫里众人如同过年,欢喜得很。 小马进不去殿下的浴房,跑去他干哥哥处,把李福堵在澡桶里。 “李哥,你可算回来了,我们日夜盼着你和殿下回来呢!” 李福把毛巾丢给这小子:“给我搓背,等会儿我还要跟着殿下去后面。” 小马接了帕子,一边给干哥哥擦背,一边道:“不如我去?哥哥歇着。” “主子指名要带我,可不能用你。” 李福说起这话,面上很是自得。 打主子病后好转,就颇为青眼小马这厮,眼下他与殿下历经惊险,想来在殿下心中终于稳稳胜过这笨小子了。 小马面露羡慕:“那回来哥哥可得歇着,让我伺候殿下。” “放心,我也不是铁打的。”李福趁着这功夫,开始问起离开这段时候七清宫的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