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老板的面摸鱼一样,老板怎么可能喜欢你呢,他只会想疯狂扣你工资。 那会是谁呢? 一个瞧见他“逼”昏君教他唱曲,反而会给他粉丝值的人。应当具备不恐惧昏君的特质,这种人在皇宫里不多。 再假设就是昏君身边的人,才会离得那么近。 忽地又想起皇帝的安保,宋宴清更能肯定——那天可能不止被系统偷看,还被“一群人”偷看了。 顺着思路分析下来,宋宴清心里有了不太肯定的嫌疑人,打算回去试探一二。 给台上的《定军山》喝彩一回,宋宴清起身回正大殿。 *** 京城内陷入一场盛大的欢喜,封尚书府邸更是格外热闹。 封如旭归家,第一件事就是跪拜父母。 他离京两年,亦是两年不曾在父母面前尽得哪怕一点孝道,反而要让家中老父母为他担忧。 封良看着大儿子,极刚强的一个人也是眼中含泪,拍拍儿子强壮的臂膀:“好小子!没给你爹丢脸,起来。” 等封如旭站起来,旁边的老夫人便抓着他哭了起来。 封如旭衣着整齐,但仍能从露出来的肌肤上看到战场的余威。他的手上、脸上,甚至脖子上都有疤痕,皮肤也变得又糙又黑,手上更是厚厚一层茧子,唯独一双眼睛,明亮而充满威势。 “阿娘莫哭,儿子这不是回来了,是儿不孝。” “我儿为国尽大衷,何须提小孝。你娘只是久不见你,妇人哭啼罢了。” 封良看老妻一眼,示意她收敛些。 “大郎稍稍休息,晚些就要同我去参加圣上迎军的大宴,万不可失仪,你莫要作此妇人态,瞎耽误工夫。” 老夫人收了泪,有些不高兴,跟在丈夫身侧往厅堂走。 “听说皇后娘娘好了些?怎地不请我家眷等去宫中。实在不行,叫如、如嘉来办也行啊。” “如嘉不办这些劳心事。” “办宴何难?就算我未曾教导过,宫中亦有的是能人。” 封良最早就是个军夫,后来升了千夫长才与老夫人成亲。但一路到现在,千夫长的夫人也是不够用的,谁还不是慢慢学,慢慢做。 封良知道她不甚聪慧,好些事从不曾与她讲,当下头疼道:“你去瞧瞧,大郎的院子可安排妥当了?他无妻子操心,只能你这个母亲仔细。” 听到大龄儿子无妻,当娘的哪能放得下心,当下用“你这回可逃不了”的眼神看儿子几眼,才听丈夫的话去去看儿子的院子。 封如旭一个砍人如砍瓜的老将了,被他娘看得发毛,等他娘走了才松口气。 不想转过头,亲爹封良也道:“如旭,你也该成家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