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事?”宋怀信心道果然另有其事。 宋曲生啃着鸡腿,也被勾起好奇心,睁大眼认真听他们说话。 宋宴清:“是五哥脸上的事。可瞧过太医,看过几位,都怎么说?” 宋广明叹气,神情郁卒:“前后瞧过五六位太医。我看都是些庸医,药苦也就算了,还没什么成效,那个姓马的更离谱,弄得我脸上面疮愈发严重,二哥已经把那家伙赶出太医院了!” 宋广明与二皇子宋广骏是亲兄弟。 且二皇子宋广骏素日跟在大皇子身边,其母妃闫嫔也附从贵妃,看准风向经营多年,自然有能力为亲弟出头。 宋宴清回到他的问题上:“几位太医怎么说,皆言不可治不成?五哥可否仔细讲讲。” “也没说不能治。”宋广明瞪不知趣的老七一眼,“但老七你不是说你有办法,难道你的办法就是让我老实听话!吃那烂脸的药?!” 宋宴清看着他:“弟弟可没这个意思,五哥又误会人了。” “就算是换大夫问诊,也得问问先前看过哪位大夫,如何诊断病情,吃过什么药吧?我只是想问清楚,五哥何必妄自猜测、胡乱误解弟弟的用心。” 宋怀信劝道:“七弟说得在理。五弟既是真心想要治好你的脸,放耐心些又如何? 宋广明又被说了,强耐着性子叫吴言替他答话。 对于这些事,下面的人其实记得更清楚。 宋广明脸上的面疮,也就是宋宴清眼中的青春痘,一发出来就很急,且胡乱遍布满脸。太医一早就说了,须得多喝些时日的药,定时内服外敷,才能见效。 第一次喝了半个月,宋广明就没抗住那份苦,半途而废。 第二次反复起来,不知为何更为严重。 闫嫔和二皇子一口气找了三位太医,盯着宋广明又喝了半个月的药,颇见成效,脸上痘少了一半。可刚好,忽地又起了一片,还在御花园被圣上撞见,嫌弃他丑得慌。当然,这话吴言说得含糊至极,一笔带过。 宋广明又闹起来,再次断了药。 第三次,也就是近期,换了专长此项的马太医,又险些烂脸。 宋曲生感慨道:“如今太医真是越来越不行了。”还好他不生病。 宋宴清听完道:“其实可以找回那三位太医,再试试看。但这法子五哥或许不乐意,那就试试做些别的。” 宋广明面露不服,只是没开口打岔。 “第一,五哥你多活动身体,我看你不比六哥,平日里跟着我就行。第二,饮食尽量清淡有度,不要像今日这样满桌都是山参海货、鸡鸭鱼鹅,可着肉食吃。第三,可以用药外敷,切勿挤压面疮。” 卫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