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信了。 因为当年他在咖啡馆得知花月与原主的情谊后,表面他是将花月逐出了咖啡馆,实则将其赎身,为其做了新的安顿,替原主了了这份未了的心愿。 不仅如此,他还专门让伊特托话,嘱托花月务必开启一段新的生活,做个可以为自己做主、自强自立、热爱生活的虫。 经那次安顿以后,陆明就再没有过关于花月的消息。 没曾想,今日一见,花月已是大为不同了,先不论他如今家住何处、以何为生,光看精神面貌,陆明便已经十分替他感到欢喜。 欢喜之余,陆明还不忘凑到费森耳边小声嘟囔: “这哪是我的什么老情人。我将他赎出来,仅仅是给了他一个可以选择并重新开始的机会,又不是将他精心包裹后放入另一间阁楼,做木偶,做一只嗓音嘶哑的金丝雀。殿下是不是吃醋生气,故意……” 费森沉默一阵,道:“我没有生气。” 殊不知在陆明眼里,费森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好在经过这么一番软磨硬泡,终于从炸毛变了顺毛。 陆明便笑吟吟道:“好好好,殿下没有生气。不过这件事错确实在我,我怕你知道生气所以没告诉你,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隐瞒才会让人更加生气,所以以后我有什么事情一定提前告诉你,防止我们像现在这样……” 殿内行过礼的花月听到这里才大概知晓俩人的情况,看见陆公子道歉的这幅场面,想起婚后伴侣小吵小闹的场景,不禁低头笑起来。 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和陆明这么亲昵本就不是七殿下的作风,这下一看花月偷笑,殿下更是莫名恼火,立刻难掩波动地道:“打住。” 陆明笑眼弯弯:“收到。” 这声遵命让费森更加凝噎,但没表现出来,佯装浑然无事地向前走去。陆明一见,立即紧随其后。 两人来到花月跟前。 费森看着花月,道:“说吧。” 花月敛起笑意,道:“是,殿下。不过……” 他抬眸看了看周遭环境,神色有些担忧。 “无妨。周围已经布置排查过了,都是我的下属。”费森道,“你放心说就是。” 正当陆明疑惑要说些什么,花月便点点头,开始了。 “是这样的,陆公子。花月这些时日以来,听了您的话,一直都在好好生活,不辜负自己,也不辜负您的好意。 现在我的生活进入正轨,但我一直都打算,在我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业以前,我是不会来打扰您的,直到刚才,我看见凯南阁下出事的新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