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埋进胸口:“没……没什么……谢谢周助前辈今天能帮我挑选送给爷爷的生日礼物,也请周助前辈代我谢谢手冢前辈。” “那……奈绪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欸?”她一愣,漂亮的眼睛睁的溜圆,婆娑着礼物袋子上麻绳质地的提手不发一言,似乎在琢磨他方才究竟说了些什么:“那……那个……” 他眯着眼睛沉默了片刻,能从凝固的空气里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突然笑着开口:“我的意思是,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去参加下一周的联谊会?” 她松了口气:“啊!是这样啊!”幸好不是表白,紧接着她意识到——哈?表白?前辈向她? 大白天她在做什么梦。 “就是这样,大和前辈和戏剧社的牧野前辈商榷好了联谊日程,就在下周末。”他低头望着她懊恼的神色和红到脖颈的侧脸,心想——来日方长。 与此同时,涩谷区一家年轻人偏爱又因周末而格外拥挤的精品店里,三日月昼到嘴边的脏话在牧野一生笑吟吟的威胁中梗在了咽喉:“你有没有搞错啊社长……中心考试已经开始报名了,你们三年级不用备考吗?哪里来的时间联谊?” 牧野一生摘过展示架上一枚低调的耳环,在耳垂上比划了几下就丢进了购物筐里:“弦绷太紧,总得松一松才行。” “如果去宝冢的话,牧野前辈还要准备中心考试吗?” “当然啊,多一个选择总归是好的,我可能……如果去不了宝冢的话,就会离开东京……” 三日月昼沉默了片刻。牧野一生这个中性化的名字是牧野先生取的,作为家里的长姐,她总被期望多承担一些责任:“那……你准备去哪儿呢?” “京都吧。” 她发出调侃的笑声:“欸——是因为大和前辈要去京都吗?” “有时候不知道该说你糊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牧野一生抿着嘴角,将她没扎起来的头发揉搓成乱七八糟的一团:“阿昼你呀,你一直这么任性下去吧。” 三日月昼被千石清纯撂倒在地的这个傍晚,依旧能回忆起牧野一生抿着嘴角笑起来的模样,柔软蓬松的短发将将到耳际,风一吹就会露出刘海下饱满的额头。九月的最后一天,她趴在拳击场上打了个滚,平息着急促的喘声,望着天花板下方斑斓模糊的冷白灯光直发愣。 千石清纯解开挡板,叹了口气跌坐在地上:“我说,三日月,你受伤没来拳击场的日子,大家都过的可轻松了,拜托你再伤一次吧。” 对方脱下运动鞋,看也没看就朝声音来的方向丢去。千石清纯一偏脑袋就避过了她的袭击:“今天怎么打的这么凶,心情不好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