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都以为这三个大佬吵起来了,想找摄像组组长打听。工作人员a∶刚才您跟进去了,他们怎么吵起来的啊? 摄像组组长∶我那叫跟进去了吗?我是堵门口了。没吵啊,不是开玩笑吗?工作人员b∶女主角的脸都黑了,这还没吵起来。 摄像组组长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确实没吵啊,我走神了?就他走神的一眨眼功夫三个人就吵架了? 休息十分钟后,梁导就又让继续拍这一镜。梁导∶反正没事干,你们拍着玩吧。 陆北旌坐到长椅上∶你这天天玩,是怕审计回头不骂你吧。梁导∶这不还没到时间的吗?而且我的拍摄计划顺利的不得了!陆北旌问柳苇∶拍得很顺利吗?真的吗?柳苇∶问我啊?我就一个演员,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北旌笑着点头∶有进步。要学会不把拍摄的压力放在自己身上,要知道,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这个剧组的高个就是你梁导。 梁平黑着脸∶别推我身上啊,你还嫌我这边担子不够多啊。柳苇∶这说明组织上看好你啊。陆北旌鼓掌∶会说话,说得好! 梁平∶别老跟你陆哥学,他不是好人!以前多好一小姑娘啊,这么快就变成老油条了。柳苇∶我还老油条?我觉得自己天天受教育,什么都不会。陆北旌∶谦虚谨慎是件好事。 梁平∶我发现了,这姑娘现在变油是你教的,你总这么灌迷汤,不怕把人灌迷糊了。柳苇∶我不用灌都挺迷的—我陆哥灌我什么迷汤了?她觉得这说的都挺有道理的,是行业的至理名言啊。 陆北旌∶导演当然希望演员好哄好骗,不用听他的。柳苇点头,一起看梁扒皮∶有道理。 梁平∶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俩现在是一国的了,是吧。 围着这三个宝贝工作的工作人员忙完了都退出去,继续闲聊。这不是挺好的吗?摄像组组长,我就说他们在开玩笑。这是又说说笑笑的了。工作人员a。 工作人员b∶演员都这样,口不对心,脸上笑着,心里指不定是什么想法呢。 工作人员c∶你这想法也太阴暗了吧,他们三个又没有戏路冲突,还要一起赚钱呢,能有什么大矛盾啊。 梁导走过来,全体工作人员闭嘴。梁导∶说什么悄悄话呢。工作人员b赶紧说∶没有没有。梁导∶各就位! 全体就位,片场安静下来。 柳苇这回一开拍就把手按上去了,张嘴开始编词∶教官,你放心,会没事的。陆北旌接得很快,照例把手挪开,说∶谢谢你。 然后像是刚反应过来,又添了一句∶还有你的狗。我听说是你的狗给它捐的血。 柳苇∶我有医院医生的微信,以前我就在这里给我家大董打疫苗体检。医院其实也有自己的狗可以输血,这回可能是担心血量不够。 陆北旌嗯了一声,整个人都消沉下来,但声音虽然小了,吐字仍然清楚极了,绝不会听不清糊成一团。 他轻声说∶虎子它被盗猎的猎夹给夹住肚子了,伤口大,出血多。柳苇无力的说∶会没事的。 陆北旌沉重的又坚定的∶嗯!了一声。 一她就说她嗯的没他好听! 这一镜完了,但跟上一镜完全不同了。 拍完,工作人员都挺淡定的,拍成什么样还不是看导演怎么选吗。 梁导站在这两个家伙的面前,叉腰说∶我要是再拍第三镜,你们俩是不是还要给我说一出十八相送? 柳苇以前肯定不知道什么是十八相送,但上了学以后,戏曲鉴赏上听过十八相送,那叫一个漫长,一来一回的唱段有十八次,特别的累,她在下面听着都替送人的和被送的累,当然,感情上是用来表达依依不舍的情绪,但想像一下这段唱段出现在考卷或作业里的感受,那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