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吃。” “那是……给方姑娘的?”魏临不解。“公子,你这是为何?” 明明是他家公子救了方姑娘,怎么如今倒像是公子在报救命之恩? 江与辰扭头斜了他一眼,目光里透出些明知故问:“如逸她身子虚,总得补补吧?十二只海参吃下去,定能强健起来,将来习武也可大有进益。我是她师父,总要为她打算不是。” 魏临捏着宝钞和金元宝,无奈地想,若是人人做师父,都得做到他江与辰这个份上,这世间的师父,定全是穷光蛋了。 江与辰旁若无人地盯着连理枝,嘴角始终弯着。 魏临只当他今日是魔怔了,正要离开,却见他用力锤了两下胸口,皱眉道: “魏临,我最近大概是病了,每次回房来,心口总是堵得慌。你快给侯府尹传信罢,我去找余照把把脉。” -------------------- 前两天终于回国了,激动的心!好几年没回来了,事情特别多,实在没时间修文,请大家海涵~不过本文已经写了45万字,不会断更,每天都会有一章~ 第20章 纠结 ===================== 说罢,江与辰出了房间,快步走到方如逸屋子前,叩了叩门:“方姑娘,是我。” 门开了,余照笑着对他一福:“沈馆主怎么来了?” 江与辰面露惊讶:“原来你也在,我正要和你家姑娘说,让你替我把把脉。” “沈馆主可是身子不适?”方如逸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 江与辰探头过去:“这几日我总觉得心口堵的慌。” “照儿,快让沈馆主进来。” 余照忙请他进屋,却不奉茶,而是把随身带着的小药箱提了过来,拿出脉枕给他垫在手腕下,指尖搭上脉去,细细地听。 江与辰的目光在屋子里打转,看了半晌却没瞧见方如逸,赶紧问余照:“你家姑娘去哪了?” 余照仍在认真听脉,没有答他。 他静了不过几息,又忍不住皱眉道:“你家姑娘的伤可好些了?” “我都无妨,倒是你,几次三番打扰医家听脉,心口堵的毛病还想不想好了?” 方如逸掀开帘子,从卧寝出来,刚才她坐在床榻边的矮凳上算帐,被帘子挡住了身形。 见她出来,江与辰眉头舒展,空闲的那只手拖了张椅子来,想让她挨着自己坐,可方如逸却绕过他,立在余照身后。 “照儿,沈馆主的心口可有大碍?” 余照回过神来,收起脉枕,缓缓摇头:“方才奴婢听了许久,沈馆主的脉象沉稳有力,身子康健得很,许是奴婢医术不精,实在瞧不出为何心口会堵的慌。” “既然脉象没什么大碍,多半是无妨的。”江与辰神色轻松。“如逸,你房中用了什么香?闻着甚是舒爽,我一到了你这里,心口也不堵了。会不会是我屋子里太憋闷的缘故?” 方如逸给他倒上茶来:“我只用了些梅花香,莫不是入伏后山南潮热,你的屋子里也灌了湿热之气?” 她想了想,转身进了卧寝,再出来时,手上提着一只玲珑香囊:“我用的就是此香,你房中憋闷,不如多多开窗透气,再把这香囊挂在床头试试。” 江与辰小心地接在手中,嘴角含笑:“若这梅花香真有奇效,等回了京,你再……” 他本想说“你再送我几个”,可那样一来,自己便少了个寻她的借口,忙扭转话头道:“你再要做香囊时,记得喊我一起去买花料配香。” 没等方如逸回答,余照却先笑了起来:“沈馆主,你一个大男人,跟着姑娘去香料铺子,只怕会让人以为,你是姑娘的官人……” “照儿!”方如逸瞪了她一眼。“不许胡说。” 余照自知失言,慌地对他们跪下:“姑娘,沈馆主,是奴婢脑子糊涂了诨说的!姑娘和沈馆主清清白白,就像……就像兄弟姐妹一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