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家,怎么知道自己住这里并且开门进来? 没有控制的实验体连杀人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他此刻不敢惹怒潭非濂。 许弈快窒息的时候潭非濂放开了他,但那双猎者肆虐的眸盛起更多要将他吞入腹中的恶。 潭非濂收紧指腹,只觉得此刻的许弈漂亮得像马上就要绽放的花,糜败破碎,朦胧风情,他不舍得挪开眼。 许弈脸庞被吻的缺氧泛红沉沉地呼吸着。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许弈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的手被束缚着不能拿出镇定剂,只得强装镇定。 潭非濂的脑袋低垂靠近许弈的侧颈吸嗅,贪婪道:“闻味啊,我最喜欢你的味道了,你不知道吗?” “这间屋子全是你的味道。” “我抱着你的衣裳在这里等了你好久。” 许弈听着潭非濂的话眼神往后。 他发现自己的衣裳确实被潭非濂大多翻了出来,许弈倒是能想象出潭非濂抱着自己衣裳吸嗅的模样。 独属于潭非濂的桃花眸此刻沾染着浓重的情欲,握着许弈的手更是烫的厉害,连调子也是嘶哑的。 说着潭非濂拽着许弈进了卧室,将他粗暴地甩上了床! “嗯…!”许弈下意识闷哼出声,被褥被他压的下陷,屋内的助眠感应暗灯打开,细微的光亮依旧不足以让他看清面前的潭非濂。 昏暗,死寂,让人窒息且无法逃离。 手被松开之际许弈以最快的速度拿出口袋里的镇定剂! 旋即在潭非濂俯身之际狠狠刺入他的颈侧! 潭非濂蹙着眉就那么看着许弈,没有还手也没有阻止许弈给自己注射药剂。 那双漆黑的眸抹去情意,染上委屈与痛苦的神色。 他在质问许弈为什么。 许弈注射完镇定剂快速拔出针头扔到了角落。 镇定剂的剂量是专门为潭非濂定制的,不出三分钟他便能进入深度昏迷。 潭非濂眼眶有些泛红,瞳孔中闪过哀怨,虽然触碰许弈的动作没有停止,但指尖弧度小心翼翼了些。 好似在抚碰珍宝。 潭非濂脑袋埋在许弈颈肩,试探又轻巧地亲了亲。 吻的时候潭非濂观察着许弈的神色,见他没有反应,没有生气,又舔舐伤口般亲了亲。 小兽在讨好般吻到了便欢喜。 许弈紧紧攥着被褥,此刻不能惹怒潭非濂,所以他没有阻止潭非濂的动作。 几分钟后本该晕死的潭非濂却没有一丝体力不支的意思,动作甚至粗暴急切更甚。 许弈才发现了不对劲! 他猝然瞪大了双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