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留在我身边,哪怕就这么管着我也没关系。” 如果是十年前让班朔这样和湛擎坦诚聊天,他可能还会红一红眼眶,但如今一切早已尘埃落定,他和妈妈还是胜利的一方,所以他还能笑得出来。 “姑且算是好事吧,我妈知道之后突然醒了,开始专心回归集团,对我爸失去所有期待,这么多年,我爸的话语权已经基本上被她和我舅舅压缩得差不多了。” 他玩捏着湛擎的手指,轻描淡写地说:“大概就是这些事,分泌障碍十年前就有了,那时候断断续续治过一段时间,但那时候我没什么耐心,信息素对我来说也不是很重要,不受其他人的干扰反而更轻松,就不治了,但我每年都去检查腺体,所以知道情况不严重。” 客厅里静默几息。 “哥……”湛擎脸颊贴着他的额头,心口酸涩难耐,自己和班朔号称发小朋友十多年,可他竟然对这些事全无所觉。 固然是班家在有意隐藏,可他连班朔的情绪变化都没察觉到。 他低沉地说:“我都没发现过。”哪怕有一次看出班朔的难过呢? 班朔笑笑,“我每次见你都是一天里最开心的事,那几年去找你,都是我难得的放松活动,怎么可能被你发现。而且你还小,跟你说那些也做不了什么,不过多一个人跟我一起干熬着,没必要。” 湛擎不说话了,长长的睫毛晕开一片兀自懊恼的小阴影,班朔瞧见,笑了一声,温声问:“心疼我?” 湛擎瞅瞅他,诚实应道:“嗯。” 班朔撑起上半身亲亲他的唇,反过来哄道:“都过去了。” 湛擎抿起嘴,盯着手底下的沙发眨眨眼,复而很快抬眼,动作利索地脱掉班朔的上衣,脱得人有些发懵。 衣服脱离,视线恢复正常,班朔纳闷地问:“怎么了?” 湛擎闷声道:“我不会说话。”说着,把自己身上的进度追齐,“所以做一下。” 没提还好,提起这个班朔就开始脑子升温,他说:“可我现在……没法标记。” 湛擎理所当然地点头:“嗯,我知道,不标记……也行的,就只做。” 屋子里开着窗,穿堂风擦过湛擎的后背,激起几分凉意。他摸摸自己的肩膀,不太好意思,确认地问:“做不做啊?” 班朔理智一扔,抱住人亲了亲,替他挡住大半的晚风,想到明天是周六,沉声商量:“不止一下行不行?” 湛擎乖乖地点下头,“行,但我明天下午要去加班,别……别太久了。” 班朔动作小心地把人送进沙发,鼻尖擦着鼻尖,得寸进尺:“在这可以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