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锁骨上的吻痕道:“能让你清醒的药。” 佟凛露出有些疲惫的笑意:“那可真要谢谢你了。” “不必,”秦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取出里面的膏状物在佟凛胸前划了一条竖线,“你若是不够清醒,怎么能体会到极致的痛苦。” 佟凛不知道抹在身上的东西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绝不是什么令人舒服愉快的东西。 “这是脱毛膏吗,”佟凛学不乖似的继续扯淡,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想脱身之法,“惩罚我半夜偷偷溜出来。” “脱命膏。”秦篆揪住佟凛的领子道,“我不在乎你什么时候溜到哪去,但你不该溜到别人的床上去。” 佟凛一愣,心说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除了你的床——应该说是你的办公桌,我哪也没有去。” 秦篆神情怪异的笑了,放开手道:“我以为你很敏锐,能够分辨出我跟他的不同,可一直以来,你却一直以为我和他是同一个人。” 佟凛一头雾水:“什么你和‘他’,‘他’是谁?” 秦篆掏出打火机,“咔嗒”一声点着,火光映亮了他的脸,衬得他的笑容狰狞森冷。 “‘他’不是把你干的很爽吗,转头就忘了?” 佟凛心说这个拔吊无情的渣子是疯了还是精神分裂…… “你的意思是……你人格分裂了吗?”佟凛猛然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回想起秦篆前后言行不一的表现,结合他刚才说的话,事实的真相愈发清晰,也愈发匪夷所思起来。 “没错,”秦篆道,“跟你在办公室里滚来滚去的,是典狱长熊飞,而我只是不幸跟他共用一个身体罢了。” 秦篆把打火机凑近佟凛胸前的膏状物,火苗还没触到上面,膏状物便已经燃了起来。 钻心的疼痛令佟凛瞬间全身绷紧,他的身体仿佛要被一分为二的撕裂开来。 秦篆的眼睑神经质的抽动着,沉声道:“诡雏号自上次遭受重创之后,完全是靠我的管理才重新成为银河系最森严坚固无法逾出的监狱。靠那个每天只知道吃糖,坐在办公室里足不出户的典狱长,诡雏号早就完了。” 作为熊飞分裂出来的人格,秦篆拥有他大部分时间的记忆,他一向认为自己处处强于熊飞,比熊飞更适合这个生存环境,始终处心积虑的等待时机完全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然而他那么多次接近佟凛向其示好,佟凛都无动于衷,熊飞只在他面前晃了几次,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熊飞跟佟凛做过什么,秦篆一清二楚。眼睁睁看着自己想要得到的男人跟自己最痛恨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关系,秦篆恨不得将自己的灵魂从身体中挤出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