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礼部还要准备祭祀之仪,臣实在是脱不开身啊。” 秦松闻言冷笑了一声:瞧瞧这贪生怕死的模样! 还敢背后挑唆萧大将军的人品,行军打仗那都是刀尖上的日子,在边关随时都会有丧失生命的危险。 “祭祀就不必了。”司墨璃环顾一圈,转向司遇,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 司墨璃的眼底闪过失望。 宋叙白从队伍后面突然站了出来:“皇上,臣斗胆接下此事,愿意前往北方查探灾民的情况。” 他平日里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向来不爱多话。 当初高中榜眼之后,先是在翰林院任职,后来被调任到了国子监。 按理说,这事怎么都落不到他的头上。 顾之恒和季卓闻言都看向他,有些吃惊他会突然上前。 司墨璃静静打量着他,随即笑道:“好!朕会派御医随行,再调一小支队伍保护你的安全,全权听你差遣。” 宋叙白领命谢恩。 当天下午,他就要带着人出发了,毕竟瘟疫这种事情,能早一天管控,或许就能少死很多人。 顾之恒和季卓都前往相送。 季卓提了些防寒的衣物给他,感叹道:“宋兄,你一直说自己只想任个闲职,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如此大义,真是叫我佩服!” 宋叙白不在意地笑了笑:“季兄也知晓我是扬州来的,向来没有见过北方平原的风光,此番便出去见识见识。” 顾之恒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递给他一把匕首:“出门在外,万事小心。” 宋叙白将匕首掂了掂揣进怀里,随即上了马车:“谢了顾兄,待我归来之时,定请你们一起去小酌一杯。” 两人目送着队伍越来越远,随即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之色。 他们也有自己的任务要完成,互道一声之后,便也转身离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情况愈发的严峻。 三四日后,那些接触了鼠疫病患的人都渐渐开始有了症状。 当初那个发现病患的孩子是最先严重的,御医全力救治,还是没有丝毫好转。 他的颈部和腋下都肿胀充血,浑身疼痛,高热不止,还咳出血痰,没过两日便心力衰竭而亡。 杜佩兰也开始觉得胸腔中不适,呼吸越发急促,在坚持过几日后,还是因为寒战高热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杜御医连着熬了三日未睡,翻医书、试药方,最后疲劳过度晕倒在路上,好在被人及时发现抬了回去。 书院的同学们都替杜佩兰着急,可她们毫无办法。 帮着杜佩兰行医的其中一个女子也出现了咳嗽的症状,被带走单独看管了起来。 而那些灾民更加艰难。 出现症状的人愈发多了起来,他们都被统一关到了大的屋棚之中,看着身边的人发病而亡。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他们的哭泣和不安的喊叫声。 司墨璃刻意显露出防护上的疏漏,派人暗中蹲守了好几日,终于有人试图将病患的尸体推进水井之中,被他的人当场抓住! “用极刑!一定要问出这些病患的来源!”司墨璃的目光如刀一般,犀利无比,仿佛要将人扎个千疮百孔。 没过多久,那人生不如死,最终招供出来藏匿病患的地点。 司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