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点到名字并且已经过了二十七岁的某个男人, 头一次被人说“你好丑”。 路景澄俯身去亲|咬嫌弃他的女孩。 “这么嫌弃我啊……” 也没有忘记吻掉她脆弱又可爱的眼泪。 舒微见他又来一遍前戏, 人急了:“路景澄,你……办正事啊。” 路景澄不由被舒微的话逗笑了,俯身将自己的左肩送到女孩的嘴边,含笑嘱咐她:“宝贝,下口不用留情……” 像是为了完成关卡任务,舒微痛下决心豁出去,张开嘴巴对着路景澄精瘦的宽肩就咬了下去。 随着她牙齿的发力情况,关卡任务同频完成,路景澄的身影慢慢地靠近,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契合到严丝合缝,看似无法再近了但实际上他还是在慢慢靠进。 感官系统保持高度的敏感,但是除了疼痛什么都感觉不到,与此同时一部分的注意力被牙齿分担,脑海里盼望着关卡任务进度快一点完成,很像小时候打针时的心理感受。 小时候就视去医院打针为大敌,每次打针的时候都忍不住攥紧手指,紧闭着眼睛。当针头插|进皮肤的那一刻开始,脑海中开始想象芯杆从头推到针筒最里面的画面,盼望着芯杆能快一点全部推进针筒里面。 可惜每一次时间都很漫长。 这一次时间也隔外漫长,舒微感觉芯杆要把针筒撑到胀破,要把针筒推穿。 舒微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泛红,眼泪从眼眶中瞬间氤氲出来,疼痛让她整个身躯紧绷着。她的“报复心”稍微有一点重,双手和牙齿拼命要将这些痛楚都返回给这次为她打针的男人。 路景澄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安抚她的情绪。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虽然都对这些事情早已了解,但是实际操作是不同的。就如同做实验,前期理论准备做的再好,实际上手还是需要一步步摸索实践。 随着旧情绪慢慢消失,新的情绪一波波侵袭而来,不再是痛苦的而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之前处于应激反应中的小兽,开始对新环境渐渐适应,情绪开始慢慢变得舒展放松。 早已经松开了牙关,纤细的双手揪紧了两侧的床单。路景澄的手臂撑在身体的两侧,性感的喉结隐忍地微微滚动,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喷薄着灼热的温度和气息。 初冬已经悄然来临,夜晚中的嘉北寒冷凛冽,空气中若有似无地飘着几分雪花,窗内却是气温攀升。 摩擦升温的道理,再简单不过,空气中热气滚滚,伴随着深深浅浅的呼吸。 路景澄薄削宽大的手掌握着舒微的膝盖,见她已经完全适应,性格中的粗野和痞坏不再隐而不发,而是肆意张扬起来。每一次蓄意压深都喊一个心心念念已久的爱称。 “微微……” 这是他和她之间的第一个亲昵的称呼,他摩挲地找到她的手十指交叉契合相扣。 路景澄低头伏在舒微的身边又轻声喊道:“眉月……” 他第一次听见就深深爱上这个名字。 舒微羞红了肌肤,听见路景澄又喊:“宝宝……” 脸颊和耳根都更红了。 “老婆……” “阿眉……” “月妹……” …… 他心里给她起了很多很多的爱称,在国外留学那些思念她的日子里,想要在余生里慢慢地喊遍这些称呼。 然而路景澄这人又是恶劣的,之后的每一下都低哑含笑地哄着舒微来叫他的名字。 “景澄……”舒微声音颤颤巍巍地轻声唤道。 当然很不满意,故意深深地告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