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会消失。 “你是我的。”他感觉到慕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力道,察觉到她已经无力抵抗,便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弯下身,把她柔软的身体从床铺中捡起来,“丫头,你是我的。” 她被迫抱住了周野。她的一双手都软软地搭在男人肩上。她昏着脑袋,无力闭上眼,眼泪像浮萍一样顺着海水流,嘴里只剩轻哼。她软得似一滩水,安安静静地卧在沟壑里。她想说肚子好疼,可光撑开嘴,就用尽了全部力气。 忽然,男人的肉棍像针一样刺进了她的身体,也许撞开了关隘,也许。 小腹深处传出无比细密的痛意。慕悦忍到头了。她抿了一下眼睛,尖叫着要从他的身下退开,她说,你听得懂么?你听得懂么?周野,我已经说了一万遍,我好疼,我好疼,我好疼,你是聋子么?你为什么不信。 他以为这又是女人欲拒还迎的把戏。毕竟他感觉到了,少女的身体又开始湿润,流出来的水液比以往更为稀落,一下子就把他灌湿。 自作聪明。周野退出来,自信地用手去下面取样,想要借此明示对方,她分明乐在其中,不要装作一副受苦受难受委屈的模样。 可手还没抬到一半,刺鼻的血腥味儿就蹿上来了,直冲天灵盖。 他愣住。他坐在黑暗里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去瞧她裸露的身体。 “是例假么?”周野突兀地问,“你经期不是才过去大半个月,明明还有一周。”他的大脑忽然懵了,说话无与伦比,手脚慌忙地翻下床开灯找纸巾。 下身剧痛,像有人用刀子在划拉她的身体。就维持着刚才双腿大开,穴肉都合不拢的姿态,她紧闭双眼昏睡着。期间大腿根部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震颤,就连阴唇也跟着慌张。 “怎么出了这么多的血?”此情此景显然已经大幅超出他的认知。毕竟开灯后才看见,床单上到处都是两人翻滚时落出来的血花,由稀边浓,由浅至深,那东西自然也是红的,全是血,她的私处更是,惨不忍睹,像被人强暴过。 她怎么会知道,她一个连非经期出血都没听过的小丫头,怎么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还在出血么?”他不敢上手,只粗糙地扯了一大堆纸巾放在她的腿心,试图堵住鲜血流出的通路,“是不是不做就会好?” “不是。”她喘了两口气,终于睁开了半只眼,迷茫又无措地看着他,答,“里面越来越疼了。” 做错事了。 他来不及洗手、洗干净自己身体表面的血液,踉跄着转身,低头去柜子里翻新衣,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的同时,给她准备干净的毛巾和外套。 做错事了。 有种突然砸到脑门上的美梦突然破碎了一般,他都不知道要生气了,他都不记得自己被骗得厉害,一心只想着,该死啊,怎么做错事了。 做错事了。 如果这会儿上急诊,医生看到这种情况问起来的时候,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 其实本来也不该说清楚,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周野太贱,说了不该说的话,碰了不该碰的人,许了不该许下的承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