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袁可情纠缠不清。 甚至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就算他跟袁可情再怎么样,妻子都只会是谈墨的。 魏刻礼还有脸了。 真当他是个什么牌面上的人物,仿佛自己的妻子这个位置,是赏赐给谈墨的一般。 仿佛这样,谈墨就该感恩戴德了。 许茗臻都恶心的不行。 别说谈家视谈墨如珠如宝。 换谁家疼女儿的,也不能让女儿受这份委屈和屈辱啊。 许茗臻都闹不明白了,到底是谁过分了。 许茗臻和李想容的通话自然是不欢而散了。 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多年的情谊,竟是这样就断了。 本来谈家与魏刻礼家的纽带,就是许茗臻和李想容。 但现在两人因为儿女的事情闹翻了,唯一的纽带没了。 谈文辞自然是连提都不会提他们了。 魏至谦说,也通知了魏至俭和李想容。 谈文辞都能想得到那两个人为了魏刻礼而强词夺理的样子。 “我们也去。”谈尽棋三兄弟齐齐的说道。 谈文辞点头,这事儿最直接受害的是谈尽意。 虽然对方还没有害到谈尽意,却是有害他的心,并且付诸实践了。 就冲这,谈尽意作为受害人,也应该在场。 并且在场,也没人有资格提出反对。 于是,一行人便一同出发,分了三辆车往魏刻礼的住处去。 许茗臻和谈文辞的车上,谈文辞正开车,许茗臻气的心口发疼。 她捂着心口,气道:“魏刻礼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子了。原来只是觉得他不靠谱,愚蠢无能,对他失望。可他竟变得又蠢又坏!” * 一行人到了魏刻礼家楼下,一排排的车停在那儿。 二老已经到了,正坐在车里等魏至谦他们到。 周景安和于寒夏也上了二老的车,跟二老说明详细情况。 老爷子的脸色越听越难看,越听越沉。 二老到了之后,等了差不多有十来分钟。 魏铭温夫妇和魏至俭夫妇也相继感到。 尤其是魏至俭夫妻俩,都不敢看二老的脸色了。 “爷爷、奶奶。”魏至俭小心翼翼的叫道。 老爷子淡淡道:“你们在外面等,或者在车里等,随意。至谦已经在路上了,谈家人也会到。” “爷爷,咱们先去楼上坐着,在房间里等吧。何必在这儿等呢。”魏至俭说道。 “在至谦来之前,谁也别上楼。”魏老爷子说道。 魏至俭表情一僵,说:“怎么……还不能上去呢?” 魏老太太毫不客气的说:“人多眼杂,一个没注意,被人破坏了证据。” 李想容回头一看,楼门口站了一排魏至谦的人,这是要将这栋楼都死死地看住了。 这时候,魏铭孝和盛亦岚也来了。 毕竟是自己亲孙子的事儿,不来不行。 他们来了之后,看到魏至俭和李想容站在一辆车旁边,正弯腰说话。 再仔细一看,认出了是老宅的车,便也忙下车走了过来。 “爸,妈。”魏铭孝和盛亦岚叫了一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