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想容和魏至俭再想说什么,谈墨便说:“二嫂,您就算要责怪,是不是先听听我跟至谦哥怎么说?我们这边还没说什么,您就把责任全推到我们身上,是不是不合适?” “我也就算了,至谦哥在魏家,您就算做不到百分百了解,但也应该知道,他做事从来不是没缘由的。”谈墨冷声说,“对家主连这点儿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么将来又怎么跟随他的脚步,同魏家一起前进?” 李想容从来不知道,谈墨竟这么能言善道。 “就算警察抓犯人,要给他定罪,也还要经一遭法庭。法官判案,也要听原被告双方的证词。”谈墨说道,“您只看刻礼哭,便一股脑儿的埋怨至谦哥。” 谈墨目露讥讽,“可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可刻礼都二十三,翻过年来也二十四了,早该断奶了吧。” 李想容蹭的站起来。 从未想过,小时候那么乖巧的孩子,如今却站在她眼前,说出这么一番话! “你还真是把自己当刻礼的小婶婶了。”李想容寒声道,“以前叫刻礼哥哥,现在就是刻礼了。言语间,已然拿他当你的小辈。” 竟还讽刺魏刻礼没断奶! 谈墨笑笑,“以前我还管至谦哥叫小叔呢,现在不也改口叫他至谦哥?” “既然关系辈分都变了,那称呼自然也要变。还是早早适应的好。”谈墨小脸冰冷。 当她听不出来? 李想容故意拿以前她对魏刻礼的称呼说事儿。 让人想起她跟魏刻礼青梅竹马的事情,想起李想容打算让魏刻礼娶她的事情。 别的时候也就罢了。 可现在,二老在,魏铭温和萧梦涵也在。 他们都是爱护魏至谦的长辈。 幸亏这四位都不是轻易被人挑拨的人,不然只要多疑一下她与魏刻礼的关系,就不会愿意她跟魏至谦在一起。 李想容已然到了看不得她跟魏至谦在一起,要挑拨拆散他们的地步了。 “言归正传吧。”谈墨主动吧话题引了回来,“要我说,魏刻礼他该打,该骂!” “刚刚我从洗手间出来,他竟敢在门口堵着我。还当着至谦哥的面,骂我们俩给他戴了绿帽,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脏!”谈墨大声说道。 她知道,若是让魏至谦来说,他肯定不会把这事儿说出来。 但凡有一个冒犯她的字眼儿,他都不会说。 所以,她便自己说出来。 她无所谓。 她就是看不得李想容在魏至谦面前蹦跶! 二老、魏铭温和萧梦涵皆变了颜色。 老爷子“砰”的一声,怒拍桌子,站起来便对魏刻礼大声质问:“这也是你能说的话!” “我是自小儿就与魏刻礼认识,也喊过他哥哥。那是因为我真的拿他当哥哥看,不曾对他有过别的一分一毫的想法。”谈墨冷声说道,“在我十八岁生日当天,他跑来跟我说什么,早就拿我当她认定的妻子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