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朱管家双手拿着鞭子,递给魏老爷子看。 原来魏家的家法,便是执鞭刑。 “爷爷,这……刻礼他做错了,但家法是不是有些重了?”李想容再也忍不住,出声为魏刻礼求情。 这鞭子可不只是看着这样。 鞭子是魏家祖传的样式。 当然,不是祖传的鞭子。 早就坏了不知道多少根了。 但因为有样式在,坏了也可以重新去订制新的。 这鞭子上,挂着一根根细细的倒刺。 倒刺细到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但只要一鞭子下去,上面那些细细的倒刺,便全会刮在皮肤上。 皮肤上除了鞭痕之外,周围还会出现一道道细细的血痕。 倒刺细的很,所以鞭笞在皮肤上,会有种又疼又痒的感觉。 觉得痒了,若是忍不住去挠,便会直接挠在那些细细的血痕上。 说是血痕,实际上倒刺是刺进肉里,刮着肉出来的。 动手挠,便会将血痕旁边的皮都给挠翻了。 那种痛,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怖,更不用说亲身经历。 这还只是血痕,都没有提皮鞭鞭打出来的那些伤口。 挠血刺的时候,一不小心挠到皮鞭鞭打出的主伤口,那疼痛便是要翻倍的。 因此,魏家人一提起家法,都会色变。 谁也不想经受这玩意。 “重?再重也只是皮肉伤,能有一个女孩儿家的名声重?他顶着魏家的名头,身为魏家的子弟,去对一个女孩儿用强不说,还联合外人来算计人家。”魏老爷子越想越气,“我魏家何时出过这样下作的东西!” “上次,谈墨谁也没说,对自己家人没说,对我们更没说!若不是至谦撞上,她不说,谁也不知道她还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替魏刻礼瞒着,魏刻礼不知感激,不知收敛,竟还联合别人来算计她!”魏老爷子气的直拍椅子的扶手,“魏刻礼这是把谈墨的善良当人好欺负了,是吗?善良在他这儿,反倒成错的了!” “魏刻礼感动这样的心思,确实不对。”魏至俭说道,“我们也骂过他。” “但显然光骂是不够的,不然他怎么敢一错再错?”魏老爷子冷声说,“朱管家,十鞭!” “不!”李想容赶紧扑过去护住魏刻礼。 这样的鞭子,十鞭下去,岂不是要了魏刻礼的命? “爷爷。”魏至俭也求情,“十鞭,是不是太多了?一鞭,让他长个教训好了。” “不打到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怎么长教训?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家法,便是为防止魏家的子弟,仗着魏家,在外为非作歹!若是没有惧怕之心,任由子孙在外胡来,魏家早乱了,焉能有今天!” “今天,便是要他彻底记住!不只是对谈墨,对任何人,人家看不上他,难道就要不择手段,无所不用极其的得到?这世界,可不是围着他转的!”魏老爷子气的很了。 魏至谦是打定了主意要对魏刻礼用家法的。 所以给魏老爷子打电话,将魏刻礼做的事情,一五一十,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