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慧:“……” 江梅冷嘲热讽道:“怎么,事到你身上你就没话说了?” 沈慧慧狡辩道:“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术业有专攻, 做家教我并不擅长, 我担心会误人误己。” 江梅:“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我懒得跟你们说。”沈慧慧采用溜之大吉之法, 走为上计。 剩下江雨和江梅面面相觑。 江雨笑盈盈地看着江梅:“妹妹……” 江梅吓得一激灵, “姐, 我得帮小表弟补课, 恐怕没法帮你。” 江雨半信半疑,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 江梅故作好心地劝道:“姐, 你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其实考不上也没关系,正好回家照顾孩子。” 名为关心,实则打压。 江雨把她看得透透的,可面上她却说:“我的文凭没你们的高,我这不是怕你们嘲笑我吗?” 江梅一头黑线,“你想多了,我没那么卑劣。” 江雨:“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 江梅一头问号,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雨:“对了,还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说一声。我亲妈不是在帮你照顾孩子嘛,等我的孩子生下来,我也想让她帮我照顾呢。” 江梅的目光落到她的肚子上,“你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江雨:“还没生下来呢,谁知道?” 江梅:“我怎么好像听你儿子说,你要给他生个妹妹。” 小孩子说话特别灵验,说是女孩,八成就是女孩。 她不想她再生个儿子出来,这会给她造成很大的压力。 她的两个妯娌都生有儿子,唯有她,只有两个女儿。 有些观念是很难改变的,比如:女儿终究是别人家的媳妇,养老还是得靠儿子。 江梅做梦都想要有一个儿子,而且执念很深。 江雨没听出江梅话语中的深意,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盈盈地道:“妹妹好啊,一儿一女正好凑成一个好字。以后我就儿女双全了,挺好的。” 江梅以为她这是在嘲笑她没有儿子,她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不明所以的江雨:“……” 真是莫名奇妙! 严父严母对于江雨要考大学的事,他们不但没反对,反而举双手赞成。 严父说:“有上进心是好事。” 严母告诫道:“别因为学习,忽视了孩子。” 江雨:“放心吧,我会把孩子放在第一位的。” 严母问道:“你要考大学的事,老大知道吗?” 江雨:“我写信告诉他了,不过,他一直没回信。” 严父皱起了眉头。 严母喃喃自语道:“老大好像很久都没有跟家里联系了,他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严父咳了一声,提醒严母说话注意点,江雨有孕在身,可禁不起吓。 他看了看江雨,见她神色平静,他暗松了口气,说道:“老大可能还在出任务没回来。” 江雨倒不怎么担心严泽恒,之前,他还有过半年没跟他们联系的记录,现在他只不过是两个月没跟他们联系而已,没什么的。 在严家吃过晚饭后,江雨才带严律回他们住的大杂院,他们前脚刚进家门,郑胜楠后脚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她对江雨哭诉道:“小姨,我娘受伤了。” 江雨心下一凛,问道:“怎么回事?” 郑胜楠:“我娘今天回去给我爹和弟弟扫墓……” 江兰是一个人回去的,她没带上郑胜楠、郑胜莹,回去前她还好好的,可回来后她却鼻青脸肿的,明显是被人给打了。 江雨跑去筒子楼见江兰,问她是谁把她给打伤的? 江兰缄口不谈。 江雨一怒之下声称,她要去找人把郑家的人狠狠地揍一顿。 江兰急了,拦住她道:“小雨,你别冲动,我没事的,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养几天就好了。” 江雨痛心疾首地道:“大姐,他们敢打你,你要是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是永远不会知道错的。” 江兰呐呐地道:“我现在只想安稳地过日子。” 江雨叹了一声,“那他们知道你在城里工作吗?” 江兰摇摇头,“应该不知道吧,我在城里工作的事,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那就好。”江雨叮嘱道,“你可千万不要让那边知道,万一他们上门来找你讨要工作怎么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