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了,大嫂她很喜欢你。我从来没见过她对第一次见面的谁这么喜欢过。还是我爱人厉害。” “那是,人家本来就讨人喜欢。大嫂她有眼光,你也有眼光。”姜安宁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她可是人见人爱小花妖。 “你啊,一点也不谦虚。”周恩瑾捏了捏爱人的脸。 姜安宁理所当然,眉开眼笑:“你说的是实话,我为什么要谦虚。” 姜安宁和周恩瑾聊了一会儿,估摸着大嫂该回来了,和周恩瑾说了一声,出了卫生所。 在她离开后不久,裴青松带着文件来到了病房,除了说一下最近几个月三团的事务,最重要的就是上次的事。 “当时的情况调查的怎么样?有结果了吗?”周恩瑾捏了捏眉心,努力回忆当初他过去时看到的一幕。 当时那个工程兵是因为锤子砸到了手,没站稳,之后碰到了旁边的木架。而木架是因为上面的东西太重,承受不住出现裂痕,然后外力撞击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每一步看起来都像是意外,但是连起来看就不那么像一场意外了。每一环只要一个地方出现缺漏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但偏偏所有环都扣上了。 “你们一出事,陈营长便控制住了那个工程兵。我审问过后,他只表示一切都是意外。老宋去过他家乡,发现他和于建刚竟然来自同一个地方,顺藤摸瓜,猜猜我们查到了什么?” 周恩瑾眉头一挑:“什么?” 裴青松把文件翻到其中一页,递给周恩瑾。 周恩瑾看过之后才知道,于建刚居然不是高虹的亲儿子,而是二十多年前一个军官的太太交给她养的。 当时那个军官的太太被土匪盯上,虽然逃了回去,但已怀有身孕。后来因为身体原因无法打掉这个孩子,只能偷偷生下孩子。 军官来接她时,她怕之前的事情败露,便把孩子交给了高虹养。还派人了那名工程兵的父亲监视高虹。 “这些都是高虹亲口说的,当时那位军官太太做了伪装,她也认不出。老宋也去他们的老家调查过,情况基本属实。也就是说于建刚才是指使那个人。” 周恩瑾:“于建刚审问过了吗?” “还没有。高虹说于建刚很可能是因为阿曼和他离婚心怀怨恨,才对安宁动的手。但我和老宋都怀疑于建刚背后还有人。这一切太巧合。正好是你拒绝对方安排的节骨眼。按照那人手下的作风,我和老宋都倾向于这不是一起简单的挟私报复,而是一场有针对性有预谋的警告。” 周恩瑾明白裴青松的意思,因为拒绝对方插手小橡岛,对方恼羞成怒,特地找人教训安宁,既是做给自己这个小橡岛负责人看,也是给齐师长看。 小橡岛是块肥肉,海沙岛更是因为地利优势是他们一直想要插手的必争之地。盯着海沙岛和小橡岛的眼睛那么多,敢动手的人很少。只能说对方的手伸得太长,手段也下作。 齐师长既然把事情交给自己和老裴来负责,也是时候杀鸡儆猴了。 “于建刚那边暂时先不动,老牛是侦察兵出身,派他去盯着。至于高虹,对外安排她回乡省亲,先暂时控制起来。” 处理完这件事,周恩瑾又询问了特务的事,“有线索吗?” 裴青松叹了口气:“之前你让我放出去的消息都放出去了,对方很沉得住气,没有任何动静。严向军那边也没有挖出其他有用的消息。” “用第二套方案。我倒要看看这一次能钓出多少大鱼。”周恩瑾出生入死多次,最不缺的就是耐心。那双深邃的眸子射出犀利摄人的光,气息危险。这是无数次与敌特生死交战后磨砺出来的狠绝与冷酷。 “行,我这就通知老宋。”裴青松和他合作多年,自然了解他的意思,这次恐怕海沙岛有的热闹了。 他合上文件抬脚就要往病房外走,被周恩瑾叫住了。 “我记得你今天要去金花岛,”周恩瑾走过去把裴青松刚拿过来的水果篮子腾出来,把篮子递给他:“那边山竹多,帮我带点回来。安宁来海沙岛这么久,还没怎么尝过山竹。” 裴青松无语,“你可真知道使唤我。” “谁让你是我姐夫。”为了媳妇能吃到最新鲜的山竹,周恩瑾是豁出去了,连以前说什么都不愿意叫的姐夫都愿意喊出口了,“记得挑个头大肉多的。你要是不会挑,问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