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爱人的手,“安宁,这些天你辛苦了。” 姜安宁回握住爱人的大手,望着爱人的目光充满了喜悦和欣喜,“只要你醒过来就好。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他们是夫妻,婚姻的意义不就是互相依靠互相支撑吗? 见两人深情对视,胡玉秀和周书婷会心一笑,都替两人高兴。 胡玉秀朝周书婷使了个眼色,指了指两人,又指了指门外。 周书婷心领神会,不得不打断两人:“那个……我还有病人,就不多呆了。你们好好聊聊。” 胡玉秀也道:“老爷子在家估计担心坏了,我去给他报个平安,顺便再去招待所把给你们带的礼物拿过来。” 胡玉秀也没有说谎,小叔子没事,老爷子那边也可以放心了。不然她真担心爸的身体扛不住。 别看老爷子平日里对这个小儿子爱答不理全程放养,实际上心里比谁都在意,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恩瑾真要出了事,他肯定受不住。 病房里。 姜安宁因为凝结了一早上的月光花露,刚才小睡了一会儿,但根本不够,这会儿精神一松懈,整个人就困得不行。 “上来躺一会儿。”周恩瑾拍拍病床上另一边的位置。 也许是生病的缘故,坚毅硬朗的周恩瑾看着比平日多了几分破碎感,此刻温柔着神情看着她,那种反差感,特别的有魅力。 姜安宁心跳得厉害,心虚地看了眼病房外,生怕又有人闯进来,“这不好吧,这床这么小,能躺的下吗?万一一会儿又来人了,看到我们躺一块,我这脸就没地方搁了。我还是靠着床边休息一会儿吧。” 周恩瑾把门反锁上,躺到床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期盼得看着她,“现在可以放心了。不用担心床小,我抱着你。” 姜安宁明白他的意思,抱着的话可以减少空间,两个人都可以躺在床上。 他穿着病号服,因为怕他热,她只扣了下面几颗扣子,领口的扣子是散开的。 此刻他靠在床头,衣衫半褪,凌乱的头发、赤、裸的胸膛,英俊的面庞,散发着无穷魅力,性感又撩人。 简直和平日严肃正经的时候判若两人。 姜安宁根本拒绝不了,脱了鞋躺在丈夫身边,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皂角香安心极了,“那我先躺一会儿,要是不舒服,你一定要叫醒我。”说着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周恩瑾拍了拍爱人,“我们一起躺一会儿。” 姜安宁见他眉间也有疲色,没再说话,安静地闭上眼睛。 也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爱人醒来她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躺下没多久,姜安宁就沉沉睡了过去。 周恩瑾睁开眼,见爱人入睡,帮她掖了掖被角,搂着爱人也闭上了眼睛。 午后的斜阳透过透明的窗户洒落在白色的床单上,落在两人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金黄的光晕,一切静谧又美好。 另一边,胡玉秀到了邮局,胡玉秀先给老宅的周老爷子打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周老爷子正在吃药,听到电话声音,连忙接了起来,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紧张。 “爸,我是玉秀。恩瑾他已经醒了,我来给你报个平安。” 周时峰听到小儿子没事,忍不住红了眼眶,擦了擦眼泪,道:“没事就好。这小子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让老子操心……” 胡玉秀听出老爷子话里的关心,看破不说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内容都围着恩瑾和安宁,要不是老爷子身体不允许,胡玉秀觉得他恨不得亲自过来一趟。 和老爷子打完电话后,她又给自家爱人的办公室打了电话,“是我。” 周家老大周恩山穿着中山装,严肃的面容上带了一副眼镜,他声音沉稳:“小弟怎么样?” 周恩山的话不多,语气还有些冷冰冰的,若是不了解的人会认为这个人严肃古板不好相处,但胡玉秀知道爱人的性子。 这么多年,她都习惯了,也不在意他话多不多,自顾自的说:“没什么大碍。书婷说观察一周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想到爱人走之前的担心,周恩山关心了几句:“见到弟媳妇了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