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双腿折断,锁上链子, 一辈子做我的禁/脔如何?” 牧晏表情十分自然地放起狠话,即便她现在弱得?连只鸡都杀不掉,但她就是能装出胸有成竹的模样, 让谢幸川根本不敢有歪心思?。 谢幸川靠在窗边,夜晚的冷风急促地涌进来, 令他火辣滚烫的脸颊舒适了许多, 可心脏却因为她的胡言乱语不合时宜地急促跳动。 他脸色顿时比方才还难看,身体里的谢瑜见到牧晏又开?始躁动起来,想?要抢夺身体的控制权。 谢幸川紧紧握拳,骨节咯吱作响,痛恨起谢瑜的倒贴不要脸,不愿意让谢瑜得?逞,可也?因此脑袋开?始剧烈地疼痛, 眼?前一片血色朦胧,他好像又回到了孩童时期的那场噩梦。 牧晏推开?了衣柜, 却见衣柜里居然还有几件女人的衣服,随意往梳妆台一瞥看到了胭脂水粉这类物件,不由得?对谢幸川愈发鄙夷。 他这种常年待在花楼里的浪荡公子,谢府里没有几个相好的反倒是不正?常。 牧晏只觉得?多看谢幸川一眼?都恶心,连忙找了件外袍披在了身上,挡住了她的狼狈,转身就要离开?。 她在他的房间多待一秒都不想?,指不定这人身上染了什么脏病。 “明日你替我找个妇科大夫,还有你若是再敢背着我胡搞祸害别人,我就将你那脏东西?给阉了。” 牧晏身上披着外袍,慢慢走到谢幸川面前,她见他额头冒冷汗,神情挣扎痛苦,也?不知道在犯什么病,不由得?又踢了他一下。 谢幸川冷戾的目光扫过?来,吓了牧晏一跳,只觉得?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在此刻凝滞结冰,冻得?她汗毛直冒。 “谢幸川,你发什么疯病?”牧晏警惕地看着他,身体慢慢往门口退,凭着一丝直觉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果然,下一刻谢幸川已经抬手掐住了她的脖颈,毫不费力将她抵在了窗边,牧晏甚至能听到他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夹杂着沙哑的笑意,隐隐透露着癫狂:“你也?就这些本领。” 牧晏被他掐得?脸色涨红,喘不过?来气,想?挣扎又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拼命地呼叫系统。 但系统久久不回应她。 牧晏只能拼命地掐他拧他,可这些都无济于事,她看着谢幸川的眼?瞳愈发猩红可怖,也?渐渐开?始害怕起来。 这人明显精神不太正?常。 说不定……说不定她今晚就要命丧于此了。 “谢幸川你做什么,谢幸川,你快把我放开?。”牧晏凶不过?他,又开?始装可怜,嗓音带着哭腔,眼?泪如豆粒般一滴滴往他手背上落。 牧晏并没有期待她的眼?泪能惹得?他放开?她,毕竟这种理智全无的疯子有什么怜悯心可言。 可是出乎预料的,她的眼?泪好像烫手,谢幸川猛得?就将她松开?,怔怔地看着她,无声唤她“晏晏。” 牧晏捂着胸口直咳嗽,哪里听得?见他在唤她什么,趁着这个机会,迅速拿起架子上的玉如意,朝他脑袋就砸了下去。 玉如意碎成了两半,谢幸川也?昏了过?去。 闹出这么大动静,牧晏本还怕有仆从过?来,但好在并没有人过?来,也?没人敢过?来。 谢府的每个人都知道。 谢幸川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牧晏翻箱倒柜了半晌,在柜子里找到女子缠腰的绦纱,将他五花大绑。 谢幸川被她这么一顿折腾,居然还没有醒,牧晏心虚地探了探他的鼻息,好在人还活着,她陡然松了一口气。 可她看到他额头还在流血的伤口,不免又开?始焦虑,生怕再这么流血流下去,人就真的死?了。 她暗暗咒骂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