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回看了一眼被自己放在身侧的画,或许只能像他告诫傅宴存的那样,就当程琉青真的死了。 手突然被握紧,暖意从指尖传到掌心。 “怎么还是闷闷的不高兴?” 傅宴存有些的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玉回抬起头看向他,这样仔细地看才发现,他好像又瘦了。 玉回反手扣住他的手,眼神在傅宴存身上扫了几圈,打量的神情渐变得严肃,“你这几日身体有什么不适吗?我总觉得你又瘦了。” 傅宴存伸手摸了摸脸颊,笑着摇了摇头,“吃得好睡得好,没什么反应。”他看出玉回眼中的担心,又说道,“我解决完池楼的事一定去看郎中,我答应你的。” 听到傅宴存的再三保证玉回的才勉强放下心来,估摸着快要到了,他又转头问月喜,“有什么想吃的吗?” 月喜没说话,只悄默声地看着傅宴存。 傅宴存咳了一声,作势要下马车,“那我去买,你们坐着马车回福顺巷去,马车把你们送到会自己离开的,我已结过钱了。” 他们坐着马车去酒楼太过打眼,玉回知道这个意思便也没说什么,看着傅宴存下马车走了。 马车内就剩了他与月喜两人,相顾无言。 “公子,到地方了。”车夫勒停了马车,朝里喊了一声。 闻言玉回起身,拿这画卷和自己给月喜准备的布袋子率先出了马车。 “傅玥出嫁后,傅宴存便将原先的傅宅卖了,这是是他如今的住处,往后你若想待这里也可以。”玉回说着,引月喜进了院子。 月喜听后好奇地打量了一圈院子,这里确实比不上原先的宅子,不过却也比林家的庄子好多了,想到这里胳膊又开始隐隐作痛。 玉回一回头就看见月喜伸手捂着胳膊,神色痛苦的模样,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了过去,“怎么了?” 月喜埋着头没说话,等玉回急得又要再问时就见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玉回,抽泣道:“公子……月喜认得您……” 她说完就准备跪下来,玉回眼疾手快拦了她一把,可以碰到手臂月喜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玉回眼神微变立刻明白了什么,小心翼翼地挽起她的衣袖,一露出来就看见手臂两个乌青的指甲印,细看还有星星点点的淤血。 这下不用问玉回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用手轻轻擦去月喜脸上的脸,“别哭了,先过来坐下,我去给你找药。” 月喜跟着玉回进屋坐下,可她看见玉回要离开又急忙站起来去抓他的手,疼得自己又是一顿龇牙咧嘴,却依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