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又喝了一杯酒,清酒的度数不高,最后捧着脸叹了一口气。 ——索拉娅又发善心了,能在这个时间看到她,这也代表着她的力量又进一步恢复了吧。 温迪挪了挪自己的凳子,更靠近白榆,然后堂而皇之地靠在她身上。 正在聊天的派蒙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头,飞到索拉娅的肩膀附近推了推温迪,“卖唱的,你看看场合好不好!” 白榆笑了笑,胸腔的震动传到肩膀温迪的耳膜中。 推不动温迪的派蒙气呼呼,飞回到空身边。温迪也就是争抢一下白榆的注意力,坐正了身体,没有一秒,又没有正形地歪坐着,“再来一份清酒吧?” 吃完晚饭一行人回万国商会,温迪和索拉娅不知不觉走到了其他人的前面。 派蒙悄悄和空、阿贝多感叹:“上次我就发现了,索拉娅的酒量也不低。” “他们两人的关系......?”阿贝多问。 “这个可莉知道!”可莉跳起来举手,但是发现自己动作太显眼,又压低声音,像在分享秘密一样说:“卖唱的大哥哥喜欢索拉娅姐姐,索拉娅姐姐也喜欢卖唱的大哥哥。卖唱的大哥哥亲口跟我说的。” “是这样么。”阿贝多陷入沉思。 派蒙和空不约而同地拍脑袋,不靠谱的巴巴托斯,能不能给孩子教点好的。 阿贝多看派蒙和空的反应,不消多时就明白了他们的想法:“这没有什么,小孩子能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厌恶,如果一味避讳,只能让他们觉得喜欢是罪恶,扭曲他们对美好情感的感知。” “也有道理。”派蒙想了想,这就已经到万国商会了,走在前面的索拉娅和温迪,在走廊里已经看不见了。 他们剩下四个也两两作伴各回各的房间。 “和我住一起?”温迪把白榆堵在走廊的转角。 白榆的身体紧紧贴着木质的墙壁,脸庞像是被火烧红了。 温迪带着有点鼻音的声音说:“赶来参加容彩祭的人,已经把附近的旅店都住满了。” 白榆甚至觉得现在自己的心情,可以用心惊胆战来形容。各种情绪混合,酸酸甜甜辣辣。 其根源大概来自于温迪,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只要她敢松口,温迪就敢做。 看出了她的动摇,温迪贴近,“求求你啦......” 如果不是他事先选好位置,把人堵在这里,这个人早就因为太过害羞而跑得远远的了。 今天明明一见到他就那么大胆......或许是因为他还没有让她习惯。 这个时候温迪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凉,是白榆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脸。 她的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