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发愁吧,希望不会愁到他掉头发…… 刚刚低头探到他面前一副偷看别人是不是在哭的样子,下一秒褚师于期的表情就稍稍停滞,那维莱特早就等着她了,看过来的眼睛里笑意盈盈。 在她愣神的时候那维莱特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表情并不是她所想的忧愁而是意外的有些自信和坚定。 “我会找到办法的。”他说。 “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让枫丹人甚至全提瓦特知道你和我关系的办法。” [光明正大] 褚师于期保持着一动不动的表情眨了眨眼睛,直到那维莱特一句需要纸巾吗让她瞬间炸毛。 “不需要,你好烦啊,知道了能不能不要说出来!” 那维莱特手扶在褚师于期的后脑勺轻吻了她的额头,褚师于期低着头不敢眨眼,但最后盈满了才掉下来显得十分大颗的眼泪还是砸在了她自己手背上。 褚师于期,璃月人,在至冬的二十年内没有回过一次故土,并且今后也依旧归期不定。 曾经做过的一个不敢回想第二遍的美梦,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恢复清白的身份,不带一丝算计、光明正大的回到璃月。 大概是做过的坏事太多,她总是幻想自己还能保持最初的模样,所有与洁白有关的词汇都是她心中妄想。 多托雷诱发的魔鳞病,那“概念”就是种在他身上的,毕竟世界树里已经没有污浊的根源了。 想要解决掉患者身上的魔鳞病最快的办法确实是直接杀掉掌握概念的多托雷,她可没有说谎。 但那维莱特对是否要明天前往依旧存有疑虑,这就是因为另一件事情了——梅洛彼得堡那边快要撑不住了。 上次莱欧斯利说的估计就是这件事,最近几天那维莱特都要待在离梅洛彼得堡尽量近的地方,方便随时可以支援。 人的生命看似无法比较,但现在没有生命危险的魔鳞病患者毕竟是没有办法和整个枫丹相比。 “嗯……”褚师于期回想了下桌子上的那份来自莱欧斯利的信,现在看来公爵大人巧言擅辩…… “我帮你看着梅洛彼得堡?” 褚师于期抛出了自己的诱惑,那维莱特等着她解释。 “封印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但我感知不到水的变化只能直接待在梅洛彼得堡里,相对的,我想让你帮我杀死多托雷。他对我动手一次,我杀他一次,很公平。” 之前多托雷也有对她出手过,不过那时承担代价的都是其他切片,最强的那个切片是不同的。 在至冬的二十年里和她相处最久的其实就是那个最强的切片,而且一直保持关系的也是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