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散酒。” 强行散酒等于没喝,仙人们不是不会散酒,而是这个行为对于喝酒来说没有多大意义。 褚师于期眼睛有些亮了起来,最后还是抛下顾虑加入了钟离。 一坛下去人没有多少醉意,她的身体会自动解一部分的酒,但解酒的速度肯定还是比不上喝的速度的。脚下的空坛子越来越多,但醉酒状态始终没有超过微醺。 话开始渐渐变得多了起来,从听钟离讲故事渐渐变成了她吐槽在至冬和七国的经历。对于天寒地冻的至冬还有那么多奇葩事她感到了一阵无语,最后说着说着还是免不了说到了她的同事身上。 执行官的情报她全部有告诉过钟离,但那是公事,关于一些执行官的怪癖她之前没有说过,这次没完没了的吐槽让钟离都笑了出来。 从丑角开始没一个人能逃过她的嘴,但钟离还是注意到了她对第二席下意识的一些回避和排斥。趁着人脑子开始不清醒了一些,钟离开始引导着话题回到了多托雷的身上。 褚师于期像是在回忆一样沉默了一会,眼睛里渐渐的出现了各种抗拒,无意识的把杯盏抓的紧了些,再用力一点就要碎在她手里了。钟离只能按住她的手让她回了回神,褚师于期本来高昂的情绪又低落下来了。 “那就是一个疯子,但是……” “但是?” “但是……疯子可以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她的目光像是陷入了泥潭中的漩涡,带着像是赌了什么一样露出了后路已绝的笑,然后下意识避开了钟离的目光。 问题找到了,或者说是问题之一。 她不肯在谈论和多托雷有关的事情了,反倒是说起了今天晚上看起来和她关系很亲密的达达利亚。 当时在璃月闹事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止这个年轻人,反而是褚师于期差点没忍住撕了他,但钟离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他们居然发展成了现在这种……关系。 “他居然认为公鸡是在照顾他的家人因此对他很感激,”褚师于期一副我不懂的样子嫌弃的摇了摇头,“虽然说二十岁确实年轻的很,在执行官里都是别人年龄的零头,但还是有些太缺心眼了……” “你呢?” “嗯?” 褚师于期已经半趴在了石桌上,一颗没有结果的石榴花苞掉下来砸在了她的头上然后又滚落在了钟离手边。 钟离伸手已经拿了起来,这时候的褚师于期趴在桌子上慢半拍朝着花苞伸出了手,有些迷糊的脑子让她顿了顿,钟离也趁机合上了手掌。而这个动作就像触发到了褚师于期什么开关一样,让她直接在钟离手里巴拉了起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