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褚师于期对把脉有点阴影。 啪地一声,在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强行从多托雷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即使多托雷的指甲有修剪过现在也不长,但暴力的反抗还是让她的手腕上多了几道没有出血的红痕。 多托雷无辜的摊开了自己的双手,这个动作换做在至冬的那个他来做只会显得惊悚,但现在眼前的这个切片是不到二十五岁的青年人,一个装成熟和装可爱都游刃有余的年龄。 他似乎把褚师于期刚刚的拒绝当成了防备,从善如流的放弃后操纵了一下一旁的镜子,几秒后褚师于期感到镜子变成了一个连接其他空间的媒介——就像是洞天一样,是独立于这个世界存在的一个芥子空间。 多托雷率先走了进去,在整个人已经穿过去后他朝着空间外的褚师于期伸出了自己邀请的手。 握是不可能握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褚师于期跨步跟着走了进去,把多托雷的手晾在了一边,而他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收回手后走到了自己的监测仪器前——这里又被他改造成了一个简易的实验室。 随意的摆弄着,多托雷拿起一根试管晃动了一下,原本像是红色血雾一样的颜色迅速变得清澈了起来。 “特地引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做实验?” 背对着褚师于期的多托雷嘴角上扬了一些,晃了几下手中的试管又重新插回了试管架上,声音没有刻意的去营造一些压迫感,但毕竟还是成年好几年以后的切片,比起上次在蒙德遇到的那个只有十几岁的要难看透多了。 “当然不是,只是看你刚刚那么排斥,我在思考要不要现在邀请你开始检查——你想知道的事情,检查的时候我会顺便告诉你的。” 褚师于期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实验床,不出意外多托雷这两天就是在这个窄窄的床上面休息的。因为一些利益关系,他们之间是存在合作关系的,而这个所谓的合作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项就是褚师于期要作为实验样本被多托雷研究。 她的身体素质、元素存量,甚至连寿命都不可思议的在从深渊回来后发生了变化,她到至冬有二十年,多托雷对这种体质的研究就有二十年,某种程度上他是比褚师于期自己更了解这具身体的人。 “长话短说,我赶时间。” 多托雷转过身来身心愉悦的走到实验床边调整了一下角度,让褚师于期可以靠在上面。 “当然当然,我知道你讨厌被无聊的事情浪费时间。” 说着他把一旁仪器的探测头连接到了褚师于期的手臂和身上,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只透明的药剂,在她的注视下缓慢的推进了她的身体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