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差点被完全不知道餍足的家伙给解体! 想起对方最后按在腰上灼热的手和吐息,择露抖了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摩拉克斯当时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不不不,不能再不相信自己的直觉了,摩拉克斯绝对是在想不好的东西!! 手臂撑着,她试图起身——下一秒,腰上一软,就不由自主的跌回去了。 鲛人得天独厚,即使受伤在海中也可以快速愈合,即使上岸也有着远超常人的自愈力。但是这因为贪欢而造成的浑身酸软,算是受伤吗? 脸埋在枕头里,呼吸之间满是自己和另一个人混合的气息。不过短短三日,这间房间内已经完全染上了择露的味道。 清爽又热烈,如同海风一般。 但是比起自己的,择露更喜欢另一个人的。厚重的,温和的,又是不容拒绝的——放松的闭上眼,择露在床上滚了两圈。 好闻! 喜欢! 钟离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唔,就很像一条裹了面衣送上来的美味小鱼——她还是主动送进他这个油锅来炸的。 就很可爱。 他抬手抵住嘴唇,克制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笑。而床榻之上的人已经警觉的看了过来,“你是不是在笑?” “为夫来服侍娘子起身。”他略微弯腰,熟练的扣住妻子下意识挥过来的手臂,稍微用力一拉,然后揽住腿弯,轻而易举的将人抱起——抱小孩儿似的坐在他手臂上。 深色的薄被裹在择露身上,猝不及防的被人抱起,光滑的布料顿时顺着肩头滑落,在掉到危险刻度之前被她堪堪按住。垂落的布料之下,一双雪白柔软的双腿若隐若现。 择露下意识的靠近了目前唯一的支点。 脸猝不及防的埋进柔软馨香之所,钟离:…… 青年扣着她的手松开,转而撑住她的腰背,声音有些沉闷。“别怕,不会摔了你。” 摩拉克斯此神,其实不太擅长忍耐。他的敌人都亲身证明了,这神的脾气真的非常不好,一言不合就是岩枪和天星,根本不跟你废话的。 但是现在,他忍的很好。 将人安置到梳妆镜前,刚刚落座,择露就拿起放在台面上的一瓶香膏。“……嗯?”拿着浅紫色的小瓶子,她疑惑地视线看向钟离。 ‘你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个?’晶莹剔透的瓶身,还有里面颜色一看就很梦幻的膏体…怎么看都不像是钟离会用的东西。 钟离已经从柜台上的一个小匣子里拿出了一把木梳,开始给择露梳发。闻言并不惊慌,而是带着笑意讲述了这瓶香膏的来历。 最后,他总结。 “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