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到唇角一阵酥麻,谢玉弓的指尖就压进了她的嘴唇。 白榆偏开?头,面颊泛起热意,她无比怀念谢玉弓之前撩拨一下就奓毛的样子,怎么一夕之间,他?像个开?闸泄洪的堤坝一般……说好了十九岁的纯情呢! 谢玉弓手指挑动白榆的舌尖,惩罚性地掐了一下,像是在惩戒她不?说实?话。 白榆疼得眼中泪意涌现,主要?是窘迫。 还不?能抵抗发火,因为她给自己操的人设是痴情于谢玉弓的卑微庶女?。 九皇子的触碰她必然是求之不?得。 她现在按理说应该演得像一些?,十分配合,轻微颤抖什么的。 但是她真?的做不?到,谢玉弓不?再伪装后的压迫感太强了。 白榆擅长在主动的关系之中游刃有余,不?习惯作为一个被动方,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完全混乱的,她根本?无法确定谢玉弓到底是真?信了她的话,还是因为对她一时兴起,暂且留她一命的状况之下。 而白榆之前中了曼陀罗昏睡,自然不?知道,在谢玉弓抱着昏死的白榆出门找太医,皇帝正派了鸿雁过来查看谢玉弓这?个救驾皇儿的伤势。 谢玉弓当时满身浴血,紧紧抱着同样血染衣裙的九皇子妃的样子,有多么触目惊心,连鸿雁都没能掩盖住震惊的表情。 他?还以为九皇子妃已经“死”了! 而鸿雁来时,屋子里恰好苏醒的刘太医被制住,谢玉弓将两个人的伤势一股脑怪在了刘太医的身上。 鸿雁见识了九皇子当真?条理清晰地指控刘太医,也彻底信服了白榆之前说的,九皇子并非真?的失心疯。 鸿雁之前和?白榆谈话时心存的一点摇摆彻底消失,他?迅速为谢玉弓安排好了一切,比皇帝交代的更加精细,甚至还将他?中的两支短箭换过,交给了谢玉弓。 新的短箭对比之前的给谢玉弓看,新的没有镇南军的铭文。 谢玉弓当时眉梢直跳,他?不?怕中这?些?皇子们妖魔圈套,可是远在启南林海的,他?唯一的舅舅段洪亮若是卷入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之中,谢玉弓是绝不?允许的。 他?感知到了鸿雁的异常,两个聪明人对视一眼,无须言语交流,便?知道彼此已在一条船上。 谢玉弓察觉到鸿雁的归顺意图,比中了短箭后莫名弄了个救驾的名头都震惊。 要?知道鸿雁是安和?帝身边的一块铁板,作用也不?仅仅是防止皇帝受奸佞蛊惑,他?和?安和?帝是微末相伴的情谊,对皇子们之间和?朝臣中间的争斗从不?插手。 他?说的话,对安和?帝的影响极其大。 只可惜这?么多年?,各路人马无论是用钱权还是以美色相诱,鸿雁都丝毫不?曾意动。 想到他?的九皇子妃之前频频约见鸿雁大总管,已然猜测出了鸿雁的异常是因为她。 她远比他?想象得还要?厉害。 等到鸿雁将白榆和?谢玉弓的人都安置好,召了太医过来集体会诊一番,才发觉他?们虽然弄得血葫芦一样,实?际上却无甚致命之处。 曼陀罗的毒性一旦失去了剂量,就变得十分容易治疗,甚至不?用管,做几个噩梦就会自行?消解。 刘太医被拿住,老骨头经不?住鸿雁的恫吓,还未等下狱,就已经招出了七皇子。 他?好歹一辈子在太医院,有曾经伺候过太后的功劳,不?至于举家灭族,只有出卖二皇子一条路可走?。 二皇子不?是软骨头怂蛋,但是一条在太子身边盘踞多年?,捏了一些?太子把柄的毒蛇,噬主不?成,自然是能咬死一个是一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