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小兔崽子是不是故意,上药的过程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漫长,谢让后脑抵着椅背艰难熬着,好不容易熬到那熟悉的气息往后退了几分,宇文越放下药膏,从怀中取出丝帕净手。 谢让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蜷,撑着椅子扶手想起身。 宇文越当即抬眼看他。 他还半跪在地上,一双眼自下而上看来,小狗似的,无辜得很。 谢让不敢看他,别开视线:“我累了,要休息。” 宇文越笑了笑:“好。” 他站起身来,无视谢让的抗拒,将人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 宽大的龙床铺得松软暖和,谢让陷进床榻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人倾身压下来。 宇文越一只手撑在他身边,含笑看着他:“这样睡,不会难受吗?” “……”谢让偏过头,耳根阵阵发烫。 他其实没期望能瞒得过得去。 小兔崽子对他的事出乎意料的敏感,方才靠得那么近,谢让的一切反应自然无所遁形。 可那不能证明什么。 他毕竟还是个大男人,往日不常碰到的地方被人那样触碰,又摸又揉,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何况,这小兔崽子成天跟个香炉似的往外溢信香,他不受影响才怪。 “没事,我睡一会儿就——” 他话没说完,宇文越的手忽然落了下来。 谢让瞬间咬紧下唇,藏起险些溢出的一声低.吟。 “别咬,别咬……”宇文越声音放得很轻,他在床边坐下,空闲的手怜惜般抚过谢让的嘴唇,撬开紧闭的牙关,“我都舍不得咬,咬伤了怎么办……” “呜……”舌尖被对方的指尖搅动,谢让不敢真咬下去,眼眶都泛起了红。 周遭的空气一时间变得更加炙热,烛火跳动,两道身影映在墙上,彼此交缠。 宇文越抽出手,指尖移开时牵起一条银丝。不等谢让缓和过来,又被温柔的亲吻堵住。 比以往更加漫长的亲吻中,快感在不断攀升。 “老师,你其实不讨厌我这样对你,对吗?”宇文越贴着他的唇,嗓音轻哑,似乎还有点高兴,“你就是不讨厌的,我很早之前就发现了。” 少年的声音透着股愉悦的偏执,隐隐有些危险。 谢让呜咽一声,身体本能般蜷起来,像是想要逃离。 “别怕,别怕……”宇文越轻声诱哄着,钳制着谢让身体的力道,却丝毫不见放松,“方才的事是我不对,不会欺负你的,舍不得欺负你……” 这还不叫欺负吗? 谢让被他弄得昏昏沉沉,抬手想咬住手背,又被宇文越强硬扯开。微弱的抵抗在少年面前不堪一击,谢让说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