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她转头对李敬生说道。 “行!反正这会也没病人,你只要下午1点前回来就可以了。对了,你今天立了功,给你加个餐吧,你点20的快餐,我15元的就行了。” 李敬生笑着道。 其实点餐打个电话就行了。 她打着监督餐馆做菜的旗号亲自跑一趟,无非就是想回家看看孩子。 她的女儿还只有7岁,读二年级,一个人在家。 身为母亲,她肯定不放心。 即便早上出门时给孩子准备了中餐,因为孩子太小,她还是回家看看才觉得踏实。 李敬生给她加餐,其实就是算上了她女儿的那一份。 现在接近正午12点,买个饭给她一个小时,纯粹就是给她留下较为充足的时间照看孩子。 李敬生不是做慈善的,也只能给予这种程度的照顾了。 “谢谢老板!” 她心领神会的展露出一丝灿烂笑容,明眸深处则是透着感激。 欠了她三个月工资,她还没跑,仍然死心踏地的为李敬生卖命工作,自然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工作难找,另一方面也是李敬生对她的各种关心照顾让她感恩。 第6章 根本存不住啊 李敬生继续低头练习垂直褥式缝合,经过之前的研究与练习,已经有了不小的进展。 对于其中的许多要点逐渐领悟。 他的整个缝合动作也是越来越快。布片不断被他剪开一个个新的口子,然后缝好。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聚精会神练习着垂直褥式缝合的李敬生甚至没发现有顾客进门。 李敬生正在收针打结,完成最后的缝合练习。 看着布片上缝合出来的效果,像是一段铁路,这是垂直褥式缝合最基本的特征,称之为铁路痕迹。 初学者因为水平差,操作不规整,最易缝出铁路痕迹。 不过他还挺高兴。 因为这意味着他已经初步学会了垂直褥式缝合。 “李医生,李医生……” 进来的顾客是个老熟人,乱糟糟的灰白色头发因为汗水粘在头皮上,高大魁梧的身板上穿着沾满尘土的深蓝色工装服。同样被汗水浸湿,紧紧粘在精壮的身体上。 此刻被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工友搀扶着,一只脚只能跳着走。 随着两人靠近柜台,刺鼻的汗臭味扑面而至。 “哟,刘师傅,您这是怎么啦?” 李敬生赶紧绕过柜台搬了一张凳子给对方坐下。 隐隐可以看到刘师傅的右小腿位置似乎流了不少血,暗红的鲜血把蓝色工装裤浸湿了一大块,裤子上一个长约十厘米左右的破口也是格外清晰。 大腿近膝盖部位已经有一根带子牢牢捆住了。 简单的束扎止血基本上大家都会。 刘师傅其实还只有46岁,因为长期从事重体力劳动,看上去像是六十岁的老人。 “唉……别提了。砌墙的时候一块大玻璃不知道怎么被打碎了,我没留神后面,腿上直接被划了一道大口子。” 李敬生听到是玻璃伤的,略微松了一口气。 相对而言,玻璃对伤口的污染较小,如果是生锈的铁片那就比较麻烦了。 “我给您先检查一下伤得严不严重!” 他想要把刘师傅左腿的裤脚卷上去,发现根本行不通。 上面全是血水和灰尘,这对伤口非常不利。 处理后容易发生二次污染。 再说了,打湿后的裤脚很紧,卷上去紧紧箍在大腿上,患者会很难受,腿部的血运也不会畅通。 “您这条裤腿恐怕得剪掉才行。” “这一套工装花了五十多块呢,才穿了不到两年,剪掉太可惜啦!能不剪吗?” 刘师傅听到要把裤腿给剪了,很是心疼。 城里人稍讲究一点的,一件衬衫就得好几百,穿得稍旧一点就不穿了。刘师傅花五十多块钱买了一身地摊货,穿了快两年,领口、袖口等部位早就磨得起毛了,现在还舍不得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