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肯定是有什么事,清渠叫来人一问,世子从少夫人那儿离开后就去书房呆着了,清渠琢磨着应该是和少夫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清渠这胎怀的十分顺心,连孕吐都没有,每天吃好睡好,面色红润,每天就逗逗菟菟,绣绣花,看看书,跟丫鬟嬷嬷们聊聊天,或者扶着肚子在院子散步,过得舒心极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也不是不来的原因啊,再说了,就是不来看自己和肚子里这个小的,也要来看看菟菟吧,再不来,菟菟都要忘了人了,本来现在正是说话认人的时候,清渠帕子一甩,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让人抱着菟菟就往书房里去了,反正现在是侧室,去哪儿也不用向少夫人禀告了。 之彧正在房里看书,听到清娘来了都一愣,便赶紧让人请进来。 没想到一开门,清渠就把手里的菟菟往之彧怀里一塞,说道:“你再不来,菟菟都要忘了他爹了...” 下人们没有进去,还贴心地关上门。 之彧听到清渠不着调的话,哭笑不得,熟练地抱着怀里的菟菟逗了逗,菟菟咧着嘴咯咯地笑,寂静冷清的书房一下子热闹起来。 两人一起逗着菟菟玩,都弄了一会儿,菟菟就困了,之彧将菟菟交给门外的嬷嬷,屋子里就清渠和之彧两人了。 之彧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清渠坐在之彧的大腿上,搂着之彧的脖子。 清渠因为怀孕,去了胭脂,还每天喝牛乳,身上有一股奶香气,跟菟菟身上的不一样,之彧埋头在清渠的颈边,深深地吸了口气,便把事情说了。 清渠听了乍舌不已,少夫人她...看起来端庄规矩,做起事来怎么这么胆大妄为... 看着之彧抿着唇,一副烦闷生气还带着点点委屈的样子,“噗——”清渠忍不住笑了出来。 “竟敢笑我!”之彧佯装恼怒,去挠清渠的痒痒,清渠一边躲闪一边笑着,之彧也笑了起来。 外面的小厮听着里面的笑声,松了口气,自从世子从少夫人那儿回来一直黑云低压,还是侧夫人厉害,一来,世子就笑了。 之彧心里轻叹,明白清娘这次过来也是为了逗自己开心,这事清娘也确实不好多置一词,也罢,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还纠结于此,真的是要走进死胡同了,自己和云舒的关系肯定是回不到从前那样至少还能坐在一起说话了,之彧自己心里也膈应,但两个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云舒的事而连两个孩子都远离吧,想到这儿,之彧也算是看开了。 两人在书房嬉闹了一会儿,清渠就带着之彧回西边院了 这次的事像小小的石头砸进了深潭里,被知道的人有意隐瞒,没多少水花就被压下去了,侯府还算是风平浪静。 *** 云舒自从那次事后,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心,闭门养胎起来,不过也正常,毕竟这次确实怀相不是很好。 “呕——”云舒惨白着脸对着痰盂吐着,贺嬷嬷着急地给云舒顺气,丫鬟在一旁端着水,好让云舒吐完漱口。 云舒这次不仅孕吐十分厉害,还恶心,吐酸水,厌食,吃又吃不下去,一点油腥味儿都闻不得,因为长时间多次呕吐,变得胃痛,头痛,腰痛。短短一两个月,云舒就瘦了一大圈,脸上的肉看着消下去了,气色很差,满眼都是疲惫。 其实刚开始还好,至少能吃下去些,但随着月份渐长,这孕吐的现象越来越严重。云舒怕吓到嘉姐儿,所以将嘉姐儿抱到偏房里去,平时状态稍微好一点,才抱过来看看。 大家都以为只是普通的孕吐,平时这经常在一起,瘦一点,变化也不是很明显,再说了这孕吐瘦了也正常,但随着云舒开始显怀的时候,嬷嬷发现不对劲了,云舒太瘦了,就像是所有气血都被吸走一样,无论厨房煮了多少人参鸡汤,金丝燕窝粥等各种汤汤水水,云舒强灌下去也没见得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