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里有一棵老桑葚树,结的果子又大又甜......” 一道雪亮的闪电撕开云层,雷声滚滚,洞外电闪雷鸣,洞内厮磨耳语。 戴明月捧着脸看她侃侃而谈,一讲到这些,何夕便像换了一个人,她比少年时更加从容淡定,只要谈到自然农事,她的眼底就会流光溢彩。 她出神地看着倾洒下来的大雨,片刻后道:“何夕,我有时候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假的,有很强烈的不真实感。你看,首先是这么多巧合发生在我们两个人身上,最后并没有导致坏结果,竟然是在撮合我们,还有今天的草鸮,你说你从没在监控里看到过它的身影,只有隐约的声音,会不会也跟我的镜子一样,只对自己有用,你说冥冥之中有天意有缘分,但我觉得巧合也太多了,仿佛我们的每一次交汇重逢都在把控之中。” 何夕也有一瞬的出神,她闭了闭眼,一时间有些恍惚。 一阵凉风从林间穿过直扑脸颊,何夕清醒了些,说:“这世间的巧合确实很多,我们遇到的恰巧是非自然现象主导下的,但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现在草鸮这条线索断了,咱们或许可以去道观试试。” 戴明月看着雨雾弥漫的林野,迟疑地点点头,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半小时后,就有阳光透过云层落了下来。 下了雨后山间的路泥泞起来,两人回去的时间明显增多,一直到六点多才到家。 两人衣服头发都被雨水打湿,戴明月把何夕拉到卫生间让她脱衣服。 何夕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懵了。 “你快脱衣服呀,愣着干嘛。”戴明月说着想上手,将她衣摆往上撩。 何夕连忙抓住她的手,示意自己来。 哪知她脱完外套后,戴明月就盯着她左胸看。 何夕发觉到自己误会了,掩饰般地看了眼镜子,发现原本在左胸处的爪痕竟然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戴明月轻轻碰了下那块皮肤,问:“疼吗?” 何夕摇头,就算有爪痕平时也不疼,疼痛只有发生在梦醒以后,像是锥心似的,左胸有一阵闷痛。 “我发现我只要不做那个梦后,爪痕就会消失。而且这个梦也是以农场和你为基准出现,我只要一回到农场就会做梦,离开农场后的梦境就会恢复正常,但你在身旁后就没再做过梦。” 戴明月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说:“其实种种迹象都表明咱们是连在一起的,就连我现在吊威亚勒出的青痕,我都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何夕挑眉:“好哇,那你每天看着我巴巴儿的来给你上药,挺会享受的呀。”m.bOwuChiNa.cOm